那人熊头歪着一边,闭着眼睛,耷拉熊臂,身体流着血。
我们解下了皮带、绳子,狗剩也解下了枪,说他跳下去,绑着它,他在下里推,我和狗剩爹在上面拉,一起把它拖出去。
说着他就跳下了树洞,突然那人熊嗷的一声大叫,睁开了眼睛,张大嘴巴,拼命的摇头,想咬住狗剩。
好在这时狗剩躲到了人熊的侧后面,人熊身体太大,树洞太小,转不过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我端起了枪,想给人熊再来一枪。
我犹豫着,还是不行,空间太小,一不小心人熊没打死,倒把狗剩给伤了,我又慢慢地把枪放了下来,人熊拼命地拍打树干,这么大的树都摇晃起来,站在树上真有点天摇地晃的感觉。
慢慢的人熊转过了身来,不好狗剩有危险,人熊这么大的嘴巴,一口下去整个脑袋都会没有。
我当时也急了,肾上腺素大量飙升,脑子一片空白,我不能看着狗剩被人熊咬死,我抽出了刺刀,不顾一切地跳下了树洞,拼命地往人熊身上扎。
我也不知道扎了多少刀,只觉的手臂已经麻木,机械似的往人熊身上扎,这时狗剩扑了过来,大喊道
“不要扎了,不要扎了,死透啦,真的死透啦”
这时我脑子好像才清醒过来,我慢慢地爬出了树洞,靠着大树坐了下来,我混身都是血,血已经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狗剩走了过来,问我“咱得啦”
“有点疲惫”我有力无气地回答道。
“你身上在流血”狗剩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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