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不错。”
隔着真皮手都能感受到制设备的冰冷,秦著泽心里却是一片腾腾,他一直笑着赞不绝口,那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呀。
梁明麟他们干得漂亮。
这些大家伙,一块块被打包好装进集装箱从鹿特丹港口装船,经过水路陆路,历经万里,从遥远国度运到华囯草原来。
如今已被攒到一起成为一个完整的整体,一旦开动起来,就会源源不断地把营养品造出来,进入千家万户。
那些需要营养的孩子和年迈的老人,坐在温馨如饴的家里,把营养丰富的液体喝下去,并回味留在口腔或者唇边的香,感受着幸福。
这便是一家企业存在的真正意义。
是梁明麟他们赋予了这些冰冷冷的金属制品以生命力。
郭荣棋,吴丹,唐兴举骆小宁,还有三位从尼德兰盖公司离岗被聘到玉然集团的荷兰籍技术员,每个人均功不可没。
“没想到这巨无霸来到咱们这里,还服水土哈。”秦著泽轻轻拍打着近三米高的储罐,幽默地跟手下人说笑。
储罐发出空空的声音,秦著泽的男中音在偌大的厂房里产生着回音,两种声音产生和鸣,让人的耳膜感受到冲击力。
接着,秦著泽说了一句令手下们更加受鼓舞的话。
“郑部长,曾总监,每个人发一千块钱奖金,就当是迟到的新年礼物,今天落实。”
秦著泽面带微笑刚一宣布完发大奖,PIAPIAPIA,围着他起了一片烈的掌声。
发钱。
发一千块钱。
一次发一千块钱。
这样的老板,秦董是华囯首例吧。
就问打着一千瓦的电灯笼到处去找这么好的老板,从别的企业公司能找到第二位吗?
三位外籍技术人员不懂中文,懂也是只会说个你好啊谢谢啊不超过仨字的,秦董说了句什么,让大家如此兴奋,他们没听懂。
其中一位叫赫鲁夫的技术员用英文小声问旁的郭荣棋,“郭涩,刚才秦董说的啥,劳驾您能翻一下吗?”
郭荣棋喜欢开玩笑,眼珠一转,假装一本正经,歪头靠近赫鲁夫近乎耳语道,“秦董说,凡是在场老爷们儿,每人发一个媳妇作为犒赏。”
赫鲁夫翻腾着大蓝眼珠子,瞅着郭荣棋审视着问,“真的吗?”
郭荣棋使劲地点点头,脸上一直保持了一本正经的表,“千真万确。”
“沃,太好啦,因为我失业了,我的老婆在我来华囯前刚刚和我离婚,我正好需要一个,我喜欢《红高粱》女主角那种类型。”赫鲁夫把目光投向秦著泽,并举起手来。
他有话要跟秦董讲,想提出自己择偶的标准来。
老外就是这种民主格,有想法就要表达。
梁明麟捅咕一下郭荣棋,朝他吹胡子瞪眼,“郭子,净瞎闹。”
郭荣棋一看赫鲁夫当真了,赶紧把赫鲁夫举起来的手臂摁下去,“老赫,哥们儿开个小玩笑,你还当真了,华囯男女比例失调,自给自足还不够呢,能轮到你们歪果仁吗?”
看郭荣棋那里闹,还有人举手,说完发奖,准备继续在厂房里转转的秦著泽瞅过去,郭荣棋马上切换到中文频道,“秦董,老赫想说,万分感谢秦董发大奖的隆恩,他还说草原羊简直太美味了,在他们荷兰一辈子都甭想吃的到。”
“哈哈,喜欢吃羊好啊。”秦著泽笑起来,看向叶修,“二修,现在就去买两头羊回来,让翠花炖上。”又看着大伙儿道,“今天晚上,烀羊喝烧酒。”再次瞅向郭荣棋,“荣棋呀,回头你准备一些劈柴,晚上咱们搞一个篝火晚会。”
哗。
又是一阵掌声。
吃。玩。哪个不喜欢?
赫鲁夫根据郭荣棋的表现,感觉到郭荣棋在逗他,朝梁明麟摊开双手,耸耸肩骨突兀的肩膀,用英文对梁明麟道,“梁涩,郭涩他喜欢开国际玩笑。”
老外天就比较幽默。
梁明麟拍拍赫鲁夫的后背,“赫鲁夫,秦董说给大家发奖金,晚上吃羊喝烧酒,还有篝火晚会呢,你可以给大家露一手,展示一下你的音乐才华。”
赫鲁夫是个萨克斯好者,会唱两句歌剧。
爵士乐属于堂,搁到没多少人烟的雪原上来,是有些牵强,可是闹就好啊,冰天雪地的异国孤寂中,因为老板的到来而有了生气,赫鲁夫露出了憨笑。
秦著泽为何如此高兴?
要知道这一整制生产线设备,不是新出厂的,没有厂家做售后保障,没有厂家过来安装,在拆卸和运输过程中,难免导致零部件的结合受到影响,现在,这些站在自己跟前的技术人员,尤其是梁明麟他们几位年轻人,能够在这偏远地区耐得住寂寞,并成功克服难题,完美地把这旧设备组装成功,不容易,不简单,重要的是,组装过程和克难攻坚中,积累的技术和经验,将会为玉然集团的发展奠定扎实的技术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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