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姓傅的,吹什么牛B?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博洛的兵可是正二八经的野猪皮,可不是李成栋的兵可比的。怕是打不过一路逃命吧,还吹什么‘诱敌深入’?”右军大都督张化龙哈哈大笑。
孙可望、王尚礼也都大笑起来,好像傅作霖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其实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也不信。
除了傅作霖,只有一个人信,那就是马宝。
傅作霖并不着恼,他笑眯眯地看着张化龙等人狂笑,心道:“你们就是一群井底之蛙,见过多大的天?跟你们治气,真是一点都不值得。”
等他们笑完,傅作霖笑着说道:“诸位将军不信傅某之言,也有情可原。是啊,大西军一路被清兵追赶,别说歼敌数万了,就是杀个百把人鞑子,估计就是大胜仗了。当然,傅某人说的不是满人。”
“贼你妈!你敢小瞧老子?!”张化龙勃然大怒,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
“切!张都督是吧?人必先自辱,人才辱之。你说傅某小瞧你,那你说说,你都是打了哪些胜仗?杀了多少鞑子?”傅作霖轻蔑地一笑,问道。
“老子……,老子杀不了鞑子,杀你总可以吧?”张化龙被问得面红耳赤。
自出川退黔入滇以来,大西军确实打过不少胜仗,不过打的都是弘光明军或者云南土兵,跟真鞑子打过,每打一仗败一仗,还真没什么吹的。
“坐下!”艾能奇见张化龙恼羞成怒,站起身就要去揍傅作霖,连忙喝斥一句。
张化龙是艾能奇的部将,不敢不听,气哼哼地坐下了。
“张将军也不必动怒,你若想杀傅某,傅某随时恭候就是。诸位将军不信傅某所言,这也无妨,只须再待数日,福建必有消息传来。如傅某所料不差,如今福建大约已经有结果了,只是路途遥远,消息传不那么快罢了。孙将军可派人亲自去福建广东一带打探消息,如我皇兵败,不用你来杀,傅某当即将人头奉上,如何?”
殿里众人见傅作霖信心十足,不由得面面相觑。若朱由榔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这姓傅的还真不能杀,要杀了他,必然惹来朱由榔的报复啊。
“姓傅的,说这些有用吗?刚才王爷问的问题你还没答呢?”王尚礼问道。
至此,傅作霖感觉自己的部分使命算是完成了,忍着气将皇上的治政方略和功绩宣传出去,目的是争取除孙可望之外其他人的支持和认同。
接下来,他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王将军,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皇雄才大略,仁义远播。驱除鞑虏、兴我大明,非我皇莫属。我皇需要的是心怀天下、同心同德、共复明室的臣子,不需要自私自利、目光短浅的臣子!再者,大明没有异姓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孙、李、刘、艾四位将军想谋取王爵,那是别想了。若是真心归附我皇,追随我皇建功立业,就当放弃过去的一切,一刀一枪杀出功劳来,杀出爵位来,像李成栋李伯爷一样。若是不真心归附,再多的兵马又能如何?还不是养痈遗患?”傅作霖义正辞严地说道。
“姓傅的,我二十万大军可不是吃素的,朱皇帝难道不怕我乘他带兵东征,去打他的桂林?我大西军打鞑子不行,打明军么,嘿嘿,还真不怵!”孙可望狞笑着说道。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傅作霖仰天狂笑,在狂笑声中,他做出一个决定,接下来,要给大西军埋雷了。
“姓傅的,贼你妈,你狂什么?”孙可望被傅作霖的狂笑激怒了,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
“孙将军,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傅某虽不知兵,但也知你若攻打桂林必败。理由有三,第一名不正言不顺,以不义之师攻伐义兵,军民离心,士气低落,此一不可胜;兵不在多而在于精,你把二十万大军看作天兵天将,可在傅某看来,跟土鸡瓦狗差不多。不对,我皇曾经说过,大西军精锐也只冯双礼将军所率的三千兵马,余不足惧也!第二不可胜;第三么,我皇曾经说过,大西军四王,唯李将军、刘将军、艾将军忠义可期,如孙可望者,贪鄙粗鲁,嗜杀无义,久后必投清兵。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你气量狭小、满嘴粗话,于大义弃如敝履,于小利锱铢必较,大西军在你手里,必然败亡!”
傅作霖越说越激动,越骂越畅快,这下子把刚才所受的辱骂都还了回去。
“哇呀呀,气死我了!”孙可望被骂得心头火再也压制不住,抽出腰间宝剑,剑尖在前,剑柄朝后,朝傅作霖掷了过来。
傅作霖眼睛连眨都不眨,含笑而立,一点惧色也无。
孙可望手劲极大,宝剑飞快,眼看傅作霖就要命丧当场。
就在万分危急时刻,离傅作霖最近的李定国拿起面前的小几掷了出去,就听“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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