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说了,董学成这算好的,只克扣了你一万两。你不知道,章抚院话里话外,要勒索我三十万两呢。”
“啊?这是什么意思?”
“他和董学成都认为咱俩为匪多家,家财必然不菲,所以有些眼红……。”金声桓无奈地说道。
王得仁听了金声桓的劝,也感觉自己一时冲动,董学成和章于天还真是得罪不得。南昌城里还有柳同春的兵,柳同春可是跟他俩穿一条裤子,人家有底气,根本就不怕自己。
“唉……,大帅,话虽如此,毕竟这气难咽啊。”
“难咽也得咽,这是在官场,不是当初跟着闯王的时候了,千万要忍着,别逞一时血勇。”金声桓劝道。
“好吧,就忍他这回吧。”王得仁说完,辞别金声桓怏怏而回。
……
“大哥,这小鞋可不好穿啊。一日两日行,谁知道要穿多长时间呢?”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得仁和许迎奎都有些酒了,许迎奎改了称呼,挑拨了一句。
“唉,谁说不是呢?可是,不受着又能怎样?”
“大哥,小弟可听说了,广州永历皇帝雄才大略,奋发有为,早先以数千乡兵打败并收服李成栋,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
“小弟最近可听说,李成栋在武夷山崇阳溪取得大胜,一阵斩杀清兵两万!”
“啊?真的?”
“应该不假。听说,征南大将军贝子博洛已经将战败的阿济格和尼堪解往南直隶问罪。”
“哦?如此说来,大明气数未尽?”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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