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瑟出门参加个诗会,闹到不可开交,从诗会上吵回府里,甚至连父亲都惊动了,最后双双受罚,各自抄书。
一切的一切,傅清月听在耳中,并未在意,左右祖母离开,这管家的事她是不想再沾惹了。
只是母亲那儿···她一时还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母亲的心思她也能理解,可理解是一回事,如何消除这个隔阂,又是另一回事了。
许是看她近日无趣又无聊,二哥约她出门去四叔的茶楼听书。
傅清月也想出去玩,换换心情,可一听是去不羡楼,便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那张立案的状子撤下来没有?虽说是两年前的事,容貌有了变化,但难保自己的男装不会被眼尖的人认出来,如此还是算了吧!
这个回答让傅逸文有些诧异,他记得妹妹以前很喜欢做男子打扮和自己一起出门的,如今倒不想了。可想到妹妹的年岁和容貌,随即释然,这时候再扮男子也不太像了,估计是怕旁人认出来尴尬。
于是他提议直接以女子装扮出门便是,只要带上斗笠,有自己在场,也不妨事。
这个倒是可以。
傅清月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吃过午膳,天气正好,兄妹二人让小厮套了马车,坐上去,前往四叔的‘不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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