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来,不羡楼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还是当年自己和叶疏华闹事时的样子,只是说书的桌子从一楼搬到了二楼,说书人从一个增加到两个,轮流着来,今儿是个陌生的中年人,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子,案板一拍,说到精彩的地方,正来劲的。
傅四叔在二楼留了个包间自用的,兄妹俩自然是去那间,坐下叫了壶茶,门半开,听着外面说书的声音,门对着的窗户外,是大街的繁荣景象,热热闹闹的,若想要安静,将窗户关上,声音自是消停的。
不一会儿茶起了,傅清月不会沏,但二哥却是个中好手,便乖乖摊着手看着,坐喝现成的。
傅逸文也不在意这些,此时聚精会神,心思和视线都在手上和茶壶上,务必给妹妹沏一壶好茶出来才是。
给自己妹妹喝的茶水,自然力求最好的!
泡茶是需要工夫和耐心的,即使小二将要用的东西都备齐全,也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沏好。上好的竹叶青,闻来一股茶香,入口微涩,细品来又觉几分清甜爽口,味道正好。
兄妹俩边喝边品,又听听外面的说书,心情很是愉悦。
只是喝着喝着,听外面一阵吵闹声,言辞不详,偶尔听清楚一两句话或者几个词,有些像在争辩什么。
傅清月有些好奇,不一会儿小二来送点心,便叫住人询问了一下。
小二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回道:“五姑娘,二公子,也不算什么事,底下有客人吵起来了而已。”
“经常会吵吗?”傅清月问道,还记得自己以前来时,除了最后一次闹大以外,还挺风平浪静的。
“偶尔,偶尔。”小二边做事边陪笑,说道,“这听故事嘛,入他耳,出你耳,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见解,故事又是虚编的,有些客人一笑了之,图个热闹,可有些客人就比较···那啥,非要扯着说书的先生,说个明白,其他的客人又看不惯,就容易吵嚷起来,这不,又来了~”
“这样呀,若只是动动嘴皮子,也还好。”
“读书人之间,遇到不合意的言论,辩驳辩驳也很正常。”傅逸文在一旁随口说道。
“二公子说的是。”小二附和道。
傅清月还是一副好奇的样子,“那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呀?”
小二见主子家的姑娘好奇,哪有不知无不言的道理,回道:“今日说的是《云湖传书》,白壁公子所著,第十五回的故事,讲得是一个书生为了能参加科考,故意隐瞒其父丧身的消息,最后高中状元,被一位世家小姐看上,三年守丧后,借妻子家世飞黄腾达的故事。这故事讲到一半,就有人窃窃私语,到结局时就闹开了。
有客人觉得这书生不孝,贪图富贵,人品卑劣,不配做官,压根就不该给这么个结局,又有人觉得书生家贫穷,家里原只有其父一人撑着,如今病故,若是三年守丧,一来一介书生,撑起家用有些勉强,二来诸事烦扰,无心读书,万一三年后因此不中,岂非十年寒窗可惜,而若是考上,就可以免赋税,领皇粮,守丧后还可以继续入仕,所以情有可原,还有客人觉得故事而已,何必当真,从中劝和,这一来二往,三言两语的,可不就嚷嚷起来了。”
“这故事,倒挺有意思的。”傅清月听了只道。
小二见她有兴趣,继续说道:“五姑娘和二公子昨日没来,那才可惜呢,昨日茶楼里也吵了一架,可热闹了,辅国公府家的顾大公子和平原郡主府家的赵二公子对上头,互不相让,顾公子舌战群儒,以一当十,将赵公子一行人说的哑口无言,真真是厉害!”
说着小二还翘起一个大拇指。
顾晏洲?
听到夫子的名号,傅逸文也来了兴致,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还是因为越竹公子的故事引起的···”
这个开头成功让傅清月身子一僵,端茶的动作一顿,瞬间定格。
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只听小厮道:“这越竹公子的《浮生一梦》第二十回的故事,讲得是一位穷困潦倒的男子,无意间救了从天上偷跑下凡的牡丹仙子,牡丹仙子为报恩情,化作一位家道中落的小姐,给了男子银钱,帮他盘下一个店铺营生,后来又助男子认祖归宗,原来男主是个大家族流落在外的嫡子,期间男子与牡丹仙子相爱,但他并不知道牡丹仙子的身份,还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后来男子身份贵重起来,渐渐的看不起牡丹仙子的身份和容貌,与另一个大家族的嫡女订婚了,牡丹仙子对此心灰意冷,便另找了一个真爱的男子,与之成亲,一生一世恩爱无比,而那个抛弃她的男子则一夜美梦,回到原点,独孤终老。”
傅逸文眨了眨眼,饮尽一杯茶,点点头评论道:“很不错,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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