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嫂的女儿喜顺,性子软糯又胆小怕事。虽然她听到了小福贵的呼救声,却早已被吓得丢了魂魄,胆颤心惊的哪里还敢出门儿去沈家帮忙。
直到听得隔壁只剩下小福贵一个人在“哇哇”大哭,喜顺知道贼人已经跑路,这才敢跑去沈家,拉了小福贵回到自己家里,查看他的伤势,给他上药。
听着小福贵哭着讲述贾故偷窃他们家银票之事,喜顺感到自己是无能为力!
她知道贾故和村长贾文是亲兄弟。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即便二人已经分了家,即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不好,遇到此事,村长贾文也不会帮着外人讲话。
何况,她和小福贵无凭无据,单凭一个小孩子的讲述,又怎能让众人信服。此时,床上的母亲李嫂正重病昏迷,自家早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更无暇顾及沈家失窃一事。
思来想去,喜顺决定把这件事压下不提。只是自此以后,喜顺再也不肯让小福贵单独回家居住了。
她知道自己父母早已认了小福贵为干儿子,索性就把小福贵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照料着小福贵的生活,也一并照料着重病的母亲。
从此,小福贵便生活在了李嫂家。
喜顺侍候了她母亲李嫂一个月,婆家便赶来催促着她回去。喜顺没有办法,擦着眼泪依依不舍地与李嫂告别。
此时,李嫂已经勉强能自己坐起来用饭,不忍因为自己而拖累女儿,让女儿在婆家受气,便督促着女儿赶紧回婆家。而照料李嫂的活计,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小福贵身上。
穷人家的孩子懂事早,小福贵尽心尽力地照料着李嫂的饮食起居,抓药熬药,做饭洗衣。很快,李嫂的病便好了大半儿。
病好的李嫂好似换了一个人,她不仅把小福贵当成了自己亲儿子一般对待,处处呵护备至。
还到处逢人便说,自己这一病,魂儿便去了“黄大仙儿”呆的宝地,受了“黄大仙儿”的指点,学会了一些本事,能看到一个人的前世和未来,预知人的吉凶,还能帮人治病。
并且,李嫂大张旗鼓地在家里供奉起了“黄大仙儿”,每天烧香燃纸必拜上几拜。
村子里的人背地里都笑话李嫂,说李兴凯一走,李嫂受了刺激,这一病是真的疯癫了,净说些胡话。
李嫂也不以为意,病好以后,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养鸡就养鸡,该上山拾柴草就去拾柴草,只是不论自己到哪都带上小福贵,生怕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受人欺负。
突然有一天,村子里有个年轻人得了一种怪病。
这家的小伙子二十多岁,有一天去自家田里种地,被毒虫咬了,请了大夫看过,开了一些治疗外伤解毒之药,便没事人一样继续下田抢抓时间种地。
谁知,没过几天,小伙子四肢懒动,饮食也减少了,胸中就感觉满闷,且被毒虫咬过的地方也是淤青一片,病情是越来越严重。
再请大夫来看,喝了几服药下去,病情仍不见好转。反倒是张着大嘴喘息,连躺着都不行了。没过几天,已是气息奄奄。
全家人眼瞧着小伙子就快要咽气了,这好容易养大的儿子,白发人就要送黑发人,小伙子的爹娘是哭得死去活来。没办法,只能准备好了漆黑的大棺材,为小伙子料理后事。
李嫂闻讯赶来,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她能治好这个小伙子的病,让这小伙子起死回生。
村子里在场的人听后,压根儿都不信。
有好事儿的村里人就劝说病人的爹娘,说这小伙子眼瞧着就要咽气儿了,死马权当活马医,不妨就让这个李嫂试试。
而围观的人群更是不怕乱子大,都想看看能否如李嫂自己所说的那样,把一个将死之人给救活,大家都想看这个疯女人李嫂的笑话。
得到了这家人的认可,李嫂当场摆起了道场。
她净手上香,恭恭敬敬地先敬了各路神仙,又把自家的“黄大仙儿”的牌位摆上,跪拜上香。
然后,她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口中不停地叨咕着让人听不懂的言语。
没一会儿,李嫂的鼻眼儿开始歪斜,状似疯癫,双手伸向空中胡乱抓舞,耍了一顿疯,突然间李嫂就蜷缩着晕倒了。
围观众人是一片惊呼,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李嫂又醒了过来。
醒来后李嫂,手里便多了几道大仙符儿和几小包药。
整个场面太惊悚了,李嫂一连串的动作又太快,看得围观的人群鸦雀无声,人们压根儿都没看清楚大仙符儿和药包是从哪里来的。仦說Ф忟網
人们聚集在一起,皆啧啧称奇不已。
李嫂的举动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围着看热闹的人是越聚越多,呼啦啦的人群把李嫂围在了中间,一时有些水泄不通。
恢复正常的李嫂吩咐那家人把屋子烧得暖暖的,又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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