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铁了心要办棒梗儿。
所以态度冷漠,语气漠然,令人望而生畏,连忙把路让开了。
可易忠海、贾张氏却迟疑下来。
尤其是贾张氏,更是脸色煞白,望着何雨柱道:“傻柱,你敢,你要真把我孙子送进监狱,我老太婆就跟你拼命!”
“呵——”
何雨柱冷笑道:“威胁我啊?”
“那我还真不怕!”
何雨柱眼神冰冷道:“你要真敢胡来,我就把你也送进去,让你跟你孙子团聚去,一家人整整齐齐!”
贾张氏一听,登时害怕了,支支吾吾不敢再说狠话。
然后在下一秒,贾张氏可怜巴巴,望向易忠海道:“一大爷,你是棒梗干爷爷,你得救救孩子啊。”
“傻柱他从小就听你的,您帮着劝劝,只要不把棒梗送进监狱,怎么着都成,您不能毁了这孩子啊,这孩子才十来岁呀。”
贾张氏涕泣横流,望着何雨柱道。
“傻柱,你不是丢了车轮吗?我赔你,我赔你一辆新的自行车,你放了棒梗,你跟警察求求情,成不成?”
何雨柱冷笑道:“不成!”
“棒梗偷了我的车轮,你们家就应该赔偿!”
“至于棒梗儿……”
“哼。”
何雨柱一声冷哼:“谁让他犯法了,这是法律要办他,谁求情也没用,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此言一出,贾张氏立刻哭着嗓子喊道:“傻柱,你这个绝户贼,你是铁了心要害我们棒梗呀,你活该千刀万剐,断子绝孙呀!”
“你不得好死,我老太婆诅咒你,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该天打五雷轰呀!”
“老天爷,你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个臭傻柱呀!”
“他要害我们棒梗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依靠呀,浩云呀,你这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呀,棒梗现在被人欺负了呀……”
霎时间,贾张氏施展撒泼大计,在院子里嚎啕大哭,一边泪流满脸的咒骂着,一边雌性大发,要上来撕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听,顿时面色铁青,指着贾张氏骂道:“老太婆,你踏马说什么呢,你不想活了是吧?”
“我告诉你,你家棒梗死定了,我说的,耶稣都留不住他!”
“谁来求情也没用!”
何雨柱瞋目切齿,怒发冲天,朝着贾张氏咆哮怒吼着。
若不是顾忌着待会儿警察要来,何雨柱绝对暴揍贾张氏,狠狠甩她几个耳光。
踏马的!
嘴太臭了,简直臭不可闻!
与此同时,听见贾张氏的咒骂,院里人也纷纷脸色一变,皱起眉头看向贾张氏,纷纷觉得贾张氏骂的太难听了。
当面骂人绝户,真是不为人子!
就连三位大爷也都皱着眉头,拦住歇斯底里的贾张氏。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骂人呀!
再者说了…
你这儿还求着人呢,你把人惹恼了,这事儿还怎么转圜?
非把事儿办绝了不可!
三位大爷暗暗摇头,一边拦住贾张氏,一边对视一眼,二大爷、三大爷全都眼神躲闪,低下头去,不想掺和此事。
只有一大爷,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傻柱,你冷静点,咱好好商量此事。”
“没什么好商量的!”
何雨柱眸光冰冷,语气森然,一口回绝了此事。
“把路让让,我要回家,待会儿警察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何雨柱一副铁面无私的神情,根本不给易忠海说话的机会。
霎时间,易忠海眉头一皱。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他觉得何雨柱在胡闹,根本不顾他的威严。
“傻柱,你是非要把人逼上绝路吗?”
易忠海沉下脸来,语气冰冷,紧紧盯着何雨柱,眼神中冒出一丝怒火道:“秦淮茹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棒梗是她家里唯一的男丁,你把棒梗送进监狱,这不是把孤儿寡母逼上绝路吗?你让他们怎么活下去?”
“都是邻里邻居的,你要太自私了,多想想院子的和谐关系!”
“你今天做了这件事,你让院里人怎么看你,谁还敢跟你打交道,傻柱,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要不识好歹!”
此言一出,院里人嗡的一声,纷纷炸开了锅。
有人点头,甚至觉得一大爷说得对,秦淮茹家确实太惨了,棒梗是家里唯一男丁,如果再进了监狱,那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有人神情复杂起来,想要求何雨柱放过棒梗。
“毕竟是孩子,给他些教训就够了,都是住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千万别把事儿做绝了,闹上公堂对谁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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