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低声道。
然后还有人附和:“是啊,真要把事闹大,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诋毁咱们四合院呢,都说家丑不可外扬……”
“我看呐,就院里开个批斗大会就成,没必要闹到派出所。”
“就是,傻柱这么大人了,还跟一小孩子计较,都说大人不计小人过,这肚量太小了,怪不得没人看上他。”
“嘘,小声点,瞎说什么呢。”
这一切都在转瞬间发生。
易忠海沉下脸来,指着何雨柱怒吼咆哮,院里人嗡嗡议论,七嘴八舌的酸言怪语,不断从人群中传来,传入何雨柱的耳朵里。
“好,好,好。”
何雨柱气极反笑,没想到易忠海是非不分,铁了心要帮棒梗儿,居然还对他进行道德绑架,扭转社会渔轮来压人。
“我自私?我不识好歹!?”
何雨柱眼神冰冷,指着易忠海道:“好啊,易忠海,我本来想给你留三分颜面的,没想到你不识好歹,竟然还反咬我一口!”
霎时间,无论易忠海还是院里人,全都神情一变。
易忠海!?
这是傻柱在指名道姓了?
彻底撕破脸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看到易忠海是非不分,铁了心要帮棒梗翻案,还要扭转社会渔轮,站在道德制高点绑架他。
登时,何雨柱怒了,不管不顾,与易忠海彻底撕破脸。
一大爷都不叫了。
直接指名道姓,指着易忠海鼻子骂道:“易忠海,上次棒梗偷了我和许大茂家的鸡,你这么快就忘了?”
“一下午连丢两只鸡,你真以为我们眼瞎,看不清棒梗这孩子的本质?”
“要不是你鬼迷心窍,上了秦淮茹的当,非要收棒梗为干孙子,我和许大茂能把那件事轻轻揭过?你做梦呢你!”
“可现在呢,又是他,还越偷越大,自行车都敢偷了。”
“小时候偷鸡,长大了偷金,下回是不是该上房揭瓦、杀人放火了?你还护着他?你究竟是爱人还是害人!?”
院里人寂静无声,何雨柱越骂越上头。
“还有,你上回怎么说的?”
“你不是要好好教育棒梗吗?”
“你不是当着院里人的面承诺,你来管教棒梗,保证以后不再偷东西了吗?可现在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还有脸说我自私,说我不识好歹。”
“你好好扪心自问,你要不是有私心,指着棒梗给你养老,你能这么为他出头?”
“说我自私,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易忠海,你就不配做一大爷!”
“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我告诉你,你这个一大爷是我们选出来的,我何雨柱认你,你就是一大爷,我何雨柱要不认你,你狗屁都不是!”
“还想道德绑架我,真是想瞎了你的黑心!”
“我呸!”
何雨柱越骂越上头,神情狰狞,凶相毕露,狠狠瞪了一眼院里人,怒吼道:“把路让开,劳资要回家!”
霎时间,挡在前面的一群人,全都把路让开了。
何雨柱趾高气昂,推着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像是虎入羊群,横冲直撞的撕开一条路,径直走向中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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