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女儿。”江禾说道:“不过区别是,他的女儿是个有坚定信念刻苦且优秀的人族,而你的女儿,是个杂种。”
听着江禾的话,萧晨彻底呆愣在了那里。
“你该问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屠宗呢?”江禾说道:“杀人者,人恒杀之罢了。你以为,你杀了别人的女儿,你女儿就不会被杀吗?”
“更何况,还是和异族的杂种,长大了,也是为祸人族的祸害,说不定某天,它们就会成为把人族土地抢走一半,压缩百姓生存空间的恶魔。”
“人族和妖兽平分万道界,说的轻松,人族百姓悉心打理的农田,辛苦砌建的祖屋,一家人安居乐业的家乡,你上嘴皮碰下嘴皮,就替他们送了出去,既然你不为百姓做主,那么就由我这恶魔来做!”
面对萧晨,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江禾说这么多话的主角。
这是为了祝苍,也是为了丹阳宗全宗人族的冤魂。
萧晨,在生命最后的道路上必须活在最后的痛苦之中。
杀人,要先诛心。
心死了,才是真的死了。
而此时,尤里南邵却是兴致十足:“原来你们人族内部的争斗这么有意思,奥对,左护法,人族中表达精彩或者喝彩的礼仪是什么?”
左护法站了出来,说道:“算不上礼仪,鼓掌欢呼罢了。”
啪啪啪!
尤里南邵接连拍着手:“精彩。”
“尤里南邵。”范应铭似乎管不住嘴一样的说道:“你应该大喊,芜湖!”
“芜湖?”尤里南邵道:“行了,戏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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