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必让他鸡犬不留,寸草不生!”这名从军前的庄家汉子,就这么流着眼泪向许牧担保着。
许牧却是笑道:“既已从军,便不该称某。”
王昭手忙脚乱地随手一擦眼泪鼻涕,依旧十分紧张地结结巴巴说道:“末……末将谨记。”
随后,许牧每叫到一个名字,便有一个人走上高台,当着全军将士的面,被授予各种功勋军章,擢升军衔。
孔兴岳此战未斩首一人,是以许牧并未算他的军功。
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张须陀为大将军,他为副将,掌管全军,已经无法再擢升了。
他站在许牧身后,望着一个个自己训练出的将士感激涕零,同样也是感慨万分。
如果说前日阻击战,为铁浮屠军开锋,有了成为利剑的潜力,那么今日授功,已成功地让铁浮屠军万众一心,未来天下强军,必有它一席之地!
“主公真乃鬼才,日后万民龙旗所向,将士用命,奋不顾身,岂有不破之城?岂有可抗之军?岂有战败之理?”孔兴岳心里由衷感慨道。
除此之外,主公亲自授予勋章,在军中的威望更加达到顶峰!
许牧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不能让将士流血又流泪。
这群人替他打江山,他就要让他们的付出得到应有的回报!
其实三种奖赏里,勋章反而是最轻的,最贵重的是……万民城的房产一套。
待万民城居民区一期工程正式完工,万民城的百姓们,才会知道万民城的房子的真正价值!
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许牧才把军中授勋事宜做完,在军队中的万胜欢呼中离开了军营。
他带着房家小子离开了一个多时辰,恐怕房玄龄要担心死了。
不过一路上,许牧倒是见房遗直居然低头不言,不由问道:“怎么?被军中阵仗吓到了?”
仅仅这一句话,就把房遗直说的小脸涨红。
少年心性,最怕不得激,连忙哼道:“我才没怕!我是在想……那些当兵的年纪那么大了,为什么领取个奖赏,都哭了,比我们庄子里的女娃还爱哭!”
听着孩子戏言,许牧一愣,旋即感慨道:“那是他们九死一生换来的荣誉,是喜极而泣啊。”
在乱世里,能活命就不错了,饱暖都无法保证,更别说荣誉了。
所以这份乱世里得之不易的荣誉在他们看来,格外珍贵。
房遗直昂着头,似懂非懂。
许牧就这样带着他回到了小洋楼,而小洋楼门口,房玄龄夫妇正急得焦头烂额,几次想要闯出小洋楼,但都被负责看守的将士给阻拦住了。
“父亲,母亲——”
一看到房玄龄夫妇,房遗直连忙大喊。
房玄龄夫妇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他们一大早起床,看到房遗直不见了,还以为贼子竟又要利用房遗直来威胁他们就范呢。
房玄龄的心里经过了一番苦斗,其中过程可谓是十分精彩。
“直儿,你去哪儿了啊,可把娘给担心坏了……”没了士兵阻拦,房夫人冲了出来,一把把房遗直抱在了怀里。
许牧摸了摸鼻子,对着房玄龄拱了拱手,道:“老房,上午没有多少时间了,吃过午饭,咱们再一起参观参观万民城。”
“对万民城了解得越多,你就越舍不得走!”
许牧对此颇有自信,老杨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房玄龄微微颔首,然后带着妻儿便往内室走去。
而许牧则是有一大串公务要忙,直接往主公府走去。
“也不知道张猛男在工地找到了老杨没有?”许牧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今日一早,张须陀表示对那个读书人颇为感兴趣,连授勋仪式都没参加,就去找老杨了。
也不知道他一个糙汉,对一个读书人为何如此感兴趣。
许牧摇了摇头,走上了主公府四楼开始办公。
……
小洋楼。
房玄龄夫妇把房遗直拖入了内室,然后……房玄龄便用袖子掩起面部。
主要是不忍直视。
房夫人充分展示了家庭中说一不二的地位,并且亲自操刀,对乱跑的房遗直进行了一顿毒打。
一声声惨叫不断传出。
小洋楼外的士兵都听不下去了,然后用手捂住了耳朵。
小半个时辰后。
房玄龄感觉惨叫声逐渐消失了,这才放下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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