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陈老师,我只是想实地勘察一下,学习一下经验,您的检验报告包括资料非常详细,我相信您的判断。”
萧牧之点点头解释道。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质疑我呢?”
陈功带着一丝傲然:“在法学领域,我觉得你还是低调一些,治病救人我不如你,但是这个不至于看走眼吧?”
“不会!”
萧牧之微微皱眉,这个陈功有点太托大了些吧?
“这样,陈老师,我只是去现场勘查学习,我没有试图推翻你的意思,可是我也有疑惑,需要解开。”
萧牧之耐心解释道,陈功登时怒了。
其实萧牧之是不懂,这法医的权威性很重要,质疑就是挑衅,挑衅权威。
“行,你去吧,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陈功冷笑一声,带着鄙夷打量萧牧之:“既然你觉得能找出新的线索,我同意,去吧。”
“我需要一辆车。”
“别,您可是大人物,有保护令的,我得找两个人保护你。”
陈功转身出门在楼道里喊:“来两个人,萧医生要出现场复查我勘查的现场,贴身保护一下,对了带枪啊,还有,要……”
这番喊话直接惊动了所有办公室,匆匆走出,看着门口的萧牧之。
“有人质疑陈老师的判断?”
“我的天哪,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别乱说,听说萧医生是医学专家呢,也许人家真的很厉害。”
“医学跟法医不一回事,要明白其中的区别。”
所有人议论纷纷,陈雪也在身后低声:“要不算了吧?”
“我去看看,没事的。”萧牧之点点头。
来到这个叫做长板桥的村子,四周一片寂静,由于刚刚不久出了杀人案,本身这个村子人就不多,如今更是有些惶恐不安。
甚至狗叫都很少。
几个在村头大树下的老人议论纷纷,看到警车来到,一个老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伸手拦住汽车。
“大爷,有事吗?”萧牧之打开车窗问道。
“你们是为了耿明跟兰芝的死来的吧?”老人带着一丝畏畏缩缩:“我给你们说啊,那天下午,我看到养狗场的老刘来过他家,一定是老刘干的。”
“老刘?”萧牧之微微皱眉:“这是干什么的?”
“老刘是外来户,在我们村养狗三四年了,这个人很鬼,平时不怎么露面,但是长得就不像是好人,关键是啊,他养狗,但是我从来没见他卖过。”
老头的眼神泛起一丝得意:“而且很奇怪的是,他有一个老婆,特别漂亮,你是没见啊,一个养狗的哪儿养得起那么漂亮的老婆啊。”
“那他们互相有矛盾吗?”
萧牧之微微皱眉:“还是曾经发生过什么?”
“五天前,有件事,就是老刘开车出去的时候,压死了耿明家的一只鸡,当时说是赔二百块钱,老刘只肯给八十,两人吵的很厉害的,后来也就赔了一百块钱,我估计老刘肯定是起了杀心了。”
听着这句话,萧牧之微微摇头,这不靠谱,为了一只鸡杀两个人,不合理。
“对,还有件事,就是这个兰芝在村里开了小卖铺,老刘曾经赊账不给,还是温忠书给拦着要回来的呢。”
另外一个老汉也提供了一个线索。
这些也许会成为某些人杀人的线索,但是当务之急,萧牧之还是去勘查现场。
“谢谢,我先去现场勘查,咱们回来说。”
萧牧之平静的点点头,开车来到发生命案的凶宅前,这里已经拉起警戒线,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去。
普通的农家小院,看得出两人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可以排出为了钱杀人。
其家前后门窗完好无撬痕,室内物品并没有无翻动痕迹,没有物品丢失的现象。
萧牧之缓步其中仔细的打量四周,微微皱眉。
前院西侧有台压水机,机身外围捆有稻草,捆绳有新鲜断痕,断端有血迹,机头周围有滴落血迹。
而正房堂屋西侧有一个奇怪的灶台,上面并没有贴瓷砖,灶台上有一把带血的剪刀。
堂屋内靠东侧地面有110cm×75cm血泊。整个堂屋地面上有来回走动的粗纹皮鞋血足迹。
检查完之后,萧牧之随即来到另外房间,推门一看。
这只是个西屋装杂物,没有被翻动痕迹,炕上放两个菜板,菜板上没有菜刀。
东屋门帘上有擦蹭的血迹,上面附着有毛发及小块组织。东屋内南侧是炕,北侧是家具。炕西侧墙壁上有挥甩血迹,看上去非常渗人的感觉。
瞬间萧牧之的脑子中开始推敲整个杀人过程。
入夜,有人敲门,老太太开门之后,应该是一个熟人温忠书,他喝醉了,摇摇晃晃的进门之后突然大开杀戒,杀死了老太太,之后追杀老头,用剪刀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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