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山洞,大伙都很高兴,天气有所转变,晴朗的天空变成了阴暗,一场大风雪又要即将来临。
跨进山洞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心跳的很快,心里很慌,但大伙都好好的,没有什么事,我以为自己是累着了。
大爷他们在被雪压着的地窝子里,找出了不少生活用品,晚上炖了一大锅喷着香气的杀猪菜,但我却一点味口都没有。
我以为休息一会儿,会好点,但这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心越来越慌,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但这事会在那发生,会发生在谁身上,你不知道。
这种不确定又没有根据的感觉,你又没办法找别人诉说,晚饭我一点都没吃,大伙都以为我病了。
可我一点都不疲惫,还是很精神,就是做立不安,二丫给我端了一碗肉汤。
我又忽然的很冲动,很想抱着她,有很多话要跟她说似的,我直直的盯着她看,理智又把我这种冲动死死的压了下去。
但又不甘心,好像有些话,再不说就永远的没机会似得,我面红耳赤,手里的肉汤没有端稳,掉了下来,洒了我一身。
二丫问我“怎么啦,那儿不舒服吗”?
我结结巴巴得说“没有”。我内心怀疑到,怎么会这样,我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我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刮起了大风,狗剩爹和大爷商量着一定要这两天,把剩下的野猪和狗剩带回来,让我就不要去了,我说什么也不肯,还有三头大野猪,狗剩也崴了脚,我不去怎么能带的回来。
风越刮越急,我怎么也睡不着,闭着眼睛脑海里一遍一遍得浮现我妈妈的脸,接着又一遍一遍得浮现二丫的脸,这脸有时模糊有时清晰,有时笑有时哭,我感觉不太真实,但又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很急很慌。
我是不是喜欢上了二丫,我不太敢确定,但我一定忘不了她,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就躺在我身边不远,却一遍一遍的出现在我脑海里,也许是喜欢吧!只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钻进了你的心里。
就在我模模糊糊的时侯,被脑海里二丫的一张哭脸给惊醒了。
天亮了,大爷切下了一个野猪头,拿着一张山神爷的画像,手握着几品香,在一颗朝南的松树下,挂上山神爷的画像,放下猪头,让我们跪下祭拜山神爷。
这时那香却怎么也点不着,忽然一阵风吹来,哗啦一声山神爷的画像被风吹走了,那猪头的眼睛好像睁开了,大伙都心里一惊,大爷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不是个好兆头啊”。
天阴沉着,暴风雪就要来临,过几天就是大年关得,一定要把狗剩接回来。
我和狗剩爹上路了,快的话一来一回,两天就能回来,临出门的时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轻轻地抱了一下二丫,。
我以为大家会很惊讶,没想到都很平淡,只有我自己脸红的像被开水烫了一样。
我们就轻装上路了,踩着之前走过的脚印,抄了一些近路,加上大雪即将来临,我们走的比较急,很快就到了狩猎的那峡谷。
三头大野猪还在,狗剩却不知去哪了,我心头一惊,难道狗剩出什么事了吗?
我疯狂地大喊起“狗剩,狗剩,你在哪,你在哪”,不一会儿狗剩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大笑道“吵什么?看把你急的”。
我一看没什么事,好像千斤重的担子,从我身上卸了下来。我跑过去给了他一拳说道“没事乱跑什么”。
“没柴火了,我去林子里找点柴火”狗剩开心地说道。
坐下来狗剩接着说道“刚才我在林子里捡柴火,发现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我问道。
“那林子里一颗老大老大的树,会呼吸”狗剩说道。
“你可拉倒吧!树还会呼吸”我说道。
“真的,呼哧,呼哧的,老吓人了”狗剩说道。
看我们不相信,狗剩急眼地发誓“骗人不得好死”。
“行行行,要下大雪了,明天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我说道。
狗剩以为我们还是不相信他,非要带我们过去看看,我们一看天还没那么快暗,就跟着去去看看那颗会呼吸,老吓人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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