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迅速抓起枪,对着狍子开了一枪,碰的一声巨响,两只狍子疯狂地往山下奔跑。
我大叫道“啥枪法啊!”
“冻的端不稳枪”狗剩回答道。
我们顾不上穿衣服,端着枪飞奔地追了上去。
那狍子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慌不择路地跑进了地窝子旁冰湖面上。
那冰湖面滑的像泥鳅一般,没有着力点,根本就站不稳,那两只狍子四脚乱蹬,想站起来又摔倒,想站起来又摔倒。
这时我拉动枪栓,准备射击时,狗剩他爹跑了过来,按着我的手说道“不要浪费子弹,跟着我来”。
我们各自找了一根木棒,小心翼翼围了上去,那狍子好像知道自已的末日,拼命地蹬腿甩头,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看,那一刻我真下不了手,狗剩喊道“咱得啦!”
我举起了木棒,那狍子头向狗剩那边一甩,狗剩一棒子砸了下去,又狠有准,瞬间口鼻流血,四肢无意识的抽动,就这样我们用木棒打了两只大狍子。
当我们把狍子拖出了冰湖面,二丫也抱着我们的衣服追了上来,看到我们打了两只大狍子,用眼瞪了瞪狗剩仿佛在说谁说女人不能来打猎。
穿好衣服我还是很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会叫它傻狍子”
狗剩爹回答道“这狍子好奇心重,什么事都想看个明白,有时候两只狍子,猎人打死了一只,另一只跑掉了,不一会儿如果没有响声,它都还会回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又送回了猎人的枪口,你说傻不傻”。
“哈哈哈哈,真够傻的,刚才是不是我们大喊大叫,它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对对,这就是又傻又好奇”狗剩爹说道。
正说着狗剩爹抽出了我身上的刺刀,对着狍子的脖子划了一刀,血哗哗地往下流,狗剩爹蹲下用嘴大口大口的吸着,还问我要不要尝尝,我连连摇摇手,太血腥了,实在下不去嘴。
晚上在洞里,大伙都烤着狍子肉,二丫从炭火灰里扒出了一个闷狍子头,拍了拍灰递给我说“尝尝一口一个味”。
嗨!这狍子头真的是非常好吃,每个部位的口感都不一样,确实是一口一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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