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宵对着八万黄巾也是很眼馋的,不过此时他连地盘都没有,也养不起这八万人,就这样安排也好,大汉内乱,到五胡乱华之时,人口损失了七成,救下这八万人,也算为汉人保留了一些元气了,再说日后打到了这里,这些人还不是自己的。
卢植要坐镇冀州,安排屯田的事,所以大军暂时不能回转,不过张宝的头颅和冀州的胜报已经发往了洛阳。
十几天后,黄门左丰携刘宏旨意,过来劳军,不过这厮什么东西都没带,还向卢植索贿,被卢植狠狠的训斥了一通,左丰怀恨而去,想回洛阳告状。
吴宵知卢植愁绪,却也没有太过担心,若是卢植没有打败张角,左丰回去告状还有可能让卢植喝一壶,但冀州大胜,胜报也已经发往了洛阳,刘宏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此时对卢植苛责,卢植可是镇压了黄巾之乱的始作俑者,张角三兄弟的,此时卸磨杀驴,那样谁还能为他卖命?所以左丰此次回转洛阳,最大的可能是被张让彻底摁死。
左丰是张让的人,能不能告卢植,还要经过张让这一关,张让能得刘宏宠幸,绝对不是笨蛋,明知卢植大胜,刘宏必定大悦,此时去告状,那是打刘宏的脸。
这几天吴宵非常的高兴,无他,第一批三千光团已经孕育出了三千颗黄豆,吴宵试着召唤了一下,黄豆召唤出来的竟然是黄巾力士!不过这些黄巾力士并不是张角炼出来的半吊子黄巾力士,而是浑身着黄色铠甲,头戴黄色头盔,脚踏黄云靴的黄巾力士,武器是大砍刀,还有一面半人高的精钢盾牌,为刀盾兵。
为此吴宵还特意问了卢植,得知大汉地方士兵也有着黄甲的,不由松了口气,黄巾军最明显的特色是头缠黄色斗带,而黄甲士兵并不是这样,也不怕被人误会了。
为了确定这些黄甲士兵的战斗力,吴宵还特意让白甲士兵与其对战,发现三个黄甲刀盾兵就能抗衡一个白甲士兵,吴宵自然大喜,别看要三个才能抗衡一个,但白甲士兵可是能力敌百人的,还是一百个精锐汉军那种,所以一个黄甲士兵也相当于三十个汉军了,远远超过一般精兵,肯定比什么大戟士,丹阳兵,无当飞军要厉害,可能只有陷阵营才能与其相比,但陷阵营才多少人?八百,而这样的士兵,吴宵如今有九千!
更恐怖的是,这九千黄甲刀盾兵可是不需要消耗粮草的,受了伤也能重新变成黄豆放入仙豆空间修复,是不会损失的。
左丰离去后三天,卢植也处理完了巨鹿这边的事,立马拔营,班师回朝,吴宵自然也随大军同行。
卢植心里是十分欣慰的,此行不但完成了天子交代的重任,更在因缘际会之下收了吴宵这个佳徒,前者公事,后者私事,但吴宵却是为公事而投他,岂不是天赐之徒。
洛阳皇宫,未央宫,朝堂之上。
“左丰,此去冀州,可见到了卢爱卿?”刘宏近日心情非常好,三方皆有胜报传来,席卷大汉八州,声势浩大的黄巾短短半年多就被平定。
“陛下,奴婢此去根本就没见到卢植,还被其打了出来!奴婢派人打探了,北军营中竟是连续几天在举行庆功宴,这卢植简直目无尊长,眼里跟本没有陛下啊!...奴婢还打探到,卢植早已经平了冀州黄巾,却一直与当地士族牵扯不清,似有反意...”左丰头上多处淤青,匍匐在地,眼神阴狠。
“够了,左右,给我拿下这个构陷朝廷大臣的狂妄之徒!明日午时问斩!”还不待左丰说完,暴怒的汉灵帝已经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马日单,蔡邕等老友皆咬牙切齿,心里骂死了左丰,还待为卢植澄清求情,不料汉灵帝却先出手了,众臣不由目瞪口呆,汉灵帝久不发威,很多臣子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张让此时额头青筋直跳,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就在刘宏身边,见左丰竟然越过了他向皇帝告状,阴鸷的双眼仿佛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左丰,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心里直骂左丰祖宗十八代,你自己想死就死好了,还要连累咱家一起被陛下迁怒,真真是用人不当啊。
但左丰终究是他十常侍的人,张让最终还是开口了:“陛下......”
“阿父,这左丰胆大包天,你就不要为他求情了!朕不诛他九族,已经够给阿父面子了。”言语间却有些冰冷,张让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再多说,对左丰的恨意却是倾尽三江四海都倒不清了。
左丰一听张让出声,简直如闻天籁,又听见灵帝冰冷的判决,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被两个禁军拖了出去,地上隐隐传来一股尿骚味。
要说这左丰,之所以被张让看重,完全是因为其敛财的能力,在政治上却完全是一个白痴,身为张让的爪牙,一向嚣张惯了,在卢植这个直脾气那里受了委屈,就无脑的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欲把卢植打为反贼,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此番却是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其实左丰之所以如此嚣张,跟汉灵帝宠幸十常侍也是分不开的,在左丰心里,张让不论说什么,皇帝也是肯定会听的,根本就不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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