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准备的基力安手里,让它去和蓄势已久的无畏拼命?
可要是这么瞎搞,真的坑到首相同样被一刀斩了,那整局棋不就输了吗?
帝国和精灵这么多年的对峙,就因为首相被这么送人头输掉,那可就有点搞笑了……
“五颜六色?你看得出那不是一把普通的石剑……是某种魔眼吗?
不过无所谓了,不用白费力气激将,这把剑是为了对付基力安准备的,是注定要用来斩灭神魔的神器,我倒还犯不着用它来对付你,如果你能偷走,就试试看好了……”
‘无畏’走到神殿的边缘,只隔着最外围的一圈石柱,和雨帘中的索伦面对面。
“有趣,即使如此,你依然对我的杀气全无畏惧么。看来,确实有一个进行中的‘诛神’的因果律在庇护着你,不受神威的影响。
虽然看上去凡人和神的差距有着天壤之别,但搞不好此时此刻,你其实才是优势的一方……你还有着某种,确实能诛杀我的手段是吧?
除了这星刻剑。”
无畏说着弹了弹手中星刻剑的剑刃。
咦?
星刻剑,在它手中……
索伦猛得回过神来,接着右臂的剧痛才扎入脑髓。
淦,手断了。
右手没了,而星刻剑直接被无畏取走了。
完全没有看到对方的动作,何止是快到鹰觉魔眼无法捕捉,无畏在瞬间就越过雨幕,斩断了索伦的右手,夺走了星刻剑,然后又回到了神殿内,但身上连一滴雨都没沾。
“呜……”索伦捂住喷血的右臂跪倒,耳边哗哗得作响都不知是雨声还是血声。
这尼玛打个毛,上来就被秒杀也差得太多了吧……
……不对,
他没死啊,为什么没有被秒杀?
能在一瞬间断手夺剑,直接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不是更简单吗?何必这么多此一举呢?装逼?‘胜利’也就罢了,这个‘无畏’应该不是那种性格吧……
索伦强忍着断臂的剧痛,跪在地上思考。
是的,思考。
弱者面对强者的时候,
只有思考。
“你不杀人……”索伦咬着牙开口,死死盯着无畏的眼睛,“你从来都没有从这神殿走出去,你从来没有自己加入战场,当然不可能杀人。
但你怎么可能不想杀人呢?
不说你是个战神,随手就能杀人,你的家乡,箭毒木的家乡不是被摧毁了吗?
你们歌词里唱的那些姑娘,母亲,孩子,不是一个个都被钉在树桩上了吗?
你这个箭毒木的守护神,又怎么会不想杀人呢!
是在保护那把剑?
不是的,你刚才也说了,一般人根本拔不出来。以你这个速度,其实也不必非攥在手里不可……
所以,
你不杀人,就是不能杀人……
你这么紧张什么宿命,什么因果律是吧,
因为你这‘必杀’的一剑,也一样,一直是为基力安准备的因果律是吧!
毕竟这是唯一能打倒它的一击!!”
‘无畏’沉默了,看着索伦,睁开了一直眯着的眼睛,眼眶中跳动着银色的电蛇,好像人皮下完全被魔能充斥着一般,
“现在还能听到久别的乡音,还真是令人唏嘘,要是用家乡话撒谎,对我们仅存的思念都是种亵渎,居然是一个人类拿来逼问我……
好吧,就看在这丁一点的缘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是的,这是‘第一剑的必杀’。
为了确实把这必杀的一剑砍到它的身上,我不能对其他人直接下杀手,任何因为我的攻击而发生的即死,都会破除这个因果律效果。
而那个瞬间,它一定会跳出来与我死诀吧?
老实说,身为武者,凭着修炼而得的实力,殊死一搏才是我的夙愿,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我也不会答应用上这种手段。
只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也能硬撑这么久,几百年了,就是蹲着不肯现身。”
索伦点点头倒抽着冷气,“所以,为了确保你第一剑杀死的是‘基力安’,你不能杀‘其他人’。”
‘无畏’把手中的星刻剑舞了个剑花,只是手持剑柄,银色的闪电神光就在被宝剑抽走,明显的银色光芒向剑刃汇聚,克制还真是够明显的。
“它什么都没告诉你,就把你派来送死吗?还有这把剑,也是它找来给你的?可根本没有被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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