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看到这一幕,丁孝蟹痛苦地坐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号,这时候丁蟹不知道为什么也醒了,从楼上下来,“老大,老二怎么了?我刚才做梦梦见老二、老三、老四在十八层地狱里面下油锅啊,老二是不是出事了?”
“老爸!老二也就走了!”丁孝蟹紧紧抱着丁蟹哭了起来,“现在……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老爸,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老二死了?”丁蟹也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上,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世间最大的痛苦,而短短时间内,丁蟹就品尝了三次这样的痛苦;而且还不是一次发生的,而是过几个月一次,过几个月一次。
刚给老四办完丧事不久,老三就被周济生派来的杀手干掉了;在老三的葬礼上,老二又中了枪,被迫截去了大腿,截肢之后不久,老二就染上了艾滋病,痛苦地嚎哭了一个多月才死在他们面前,这种连番折磨让这父子俩濒临崩溃。
“老爸,老二已经走了,你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啊!”尽管刚刚亲手送走了丁益蟹的丁孝蟹现在比丁蟹更加痛苦,他还是只能强忍着来安慰丁蟹,“其实老二如今这么痛苦,走了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
“解脱?不会的,我刚明明梦见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在下面受苦呢!被小鬼丢到油锅里炸啊!老二拼命地想逃出来,却被小鬼硬生生用叉子按了下去,就和……就和我小时候跟你奶奶去庙里看到壁画的一模一样啊!”丁蟹浑身颤抖,瞪大了眼睛,他现在根本不敢闭眼,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丁家三只螃蟹被下油锅炸的通红的场景。
“老爸,你这只是做噩梦而已,我这就去找人给老二办法事,只要做足了法事,老二肯定会投胎到好人家的。”丁孝蟹说着自己也不相信的话,安慰着丁蟹。
“老爸,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丁孝蟹想哄丁蟹去睡觉,可丁蟹现在那睡得着?强撑着看丁孝蟹给殡仪馆打电话。
但殡仪馆看到丁益蟹死得这么惨,哪里敢接单?丁益蟹得了艾滋病的消息现在全香江都知道,他们接了这一单,日后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后世人们对艾滋病都恐惧到了极点,更何况是现在?谁要是知道他们帮丁益蟹办丧事,日后绝对没人敢找他们帮忙。
谁都会害怕他们染上了艾滋病,担心会不会传染给自己;而且殡仪馆的员工也害怕啊,我们挣这个钱已经很辛苦了,犯不着把命都搭上吧?就算医生出来帮丁孝蟹说话也没用,谁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于是丁孝蟹几乎打遍了所有香江殡仪馆的电话,都没人愿意接单,最后丁孝蟹也发狠了,“他们不接我们自己办!”于是他打算找忠青社的小弟来搭建灵棚,将丁益蟹抬进棺材。
然而忠青社的马仔也害怕啊,说实在的,出来的混的虽然胆大,可你让他们去跟人火拼,那绝对没问题,毕竟被打死也就是一枪的事情而已,可像丁益蟹这样躺在床上,从丁丁一直烂到屁股,这也太痛苦了吧?
就算是给他们解释,说丁益蟹烂丁丁、烂屁股并不是因为艾滋病,而是其他性病,这些人也不愿意答应,我没读过什么书你也不要骗我,谁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而且就算是真的,难道性病就不会传染么?我可不想烂丁丁、烂屁股。
于是原本就已经人心惶惶的忠青社又散去一大批骨干,丁孝蟹又是砸下重金,又是威胁的,才逼着剩下的小弟战战兢兢地帮忙搭建灵棚,把丁益蟹安放进棺材。
然而请和尚道士做法事又遇到了问题,这些和尚道士也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传染上啊,他们可不相信道法佛法能免疫艾滋病;找了半天也没凑够人,只能让小弟穿上道袍、剃了光头代替和尚、道士做法事了。
好不容易把葬礼准备好,却几乎没有一名宾客到访,冷冷清清完全不像样子,让丁家父子很是体验了一番孤家寡人的感觉。
香江其它社团的大佬全部无视了丁孝蟹的邀请,开什么玩笑,我以后还要把马子呢,去参加葬礼染上病怎么办?就算不会染上病,遇到枪手怎么办?周济生虽然死了,可他的花红还在,万一葬礼的时候跑出一大堆枪手乱开抢,我可不一定能躲得开。
再说了,忠青社现在已经跪了,丁孝蟹的忠青社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雄霸湾仔、九龙的江湖大佬了,我凭什么要给他面子?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带几个小弟过去多抢忠青社几块地盘呢?
丁蟹坐在灵堂里,看着没有一名宾客的现场,顿时觉得凄惨无比,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老大,你说老爸是不是天煞孤星啊?当年小时候克死了你们的爷爷,然后又克走了你们的妈妈,之后克死了好朋友方进新……”
“老爸,你别乱想了!”丁孝蟹忙了好几天,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下多少了。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你想啊,我待在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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