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武道:“这不是好事么?咱们门窗厂这边想招技术员,现在一招一大把,像几年前,咱们想找人教焊个框子,我和二哥跑遍了全县的厂子,一个个跟大爷似的眼睛长到天上去了,本来厂子就没什么活,但是人家就牛气,不光不想赚你这个钱!还不许你挣这钱!呸!自己作出来的果子,再苦也得自己咽”。
“也不是人人……”。
“马校长,我不是说你啊,你是没吃过那白眼”季连武现在提起来都有点愤愤。
桑柏是知道的,以前季连武哥俩去县里找活找人,最后人活没有找到,还受了白眼,不光是受了白眼还被县里五金厂的一伙子工人给打了一顿,说是柳树庄的门窗厂抢了他们的客户。
现在宝鼎门窗公司是抖起来了,但凡是从县五金厂出来的人依旧是一个都不要。
这事就属于辨不清道不明的范畴。
你说工人被抛弃了能说的通。
你说工人自己作死也说的通。
你说管理层无能它也成立。
在桑柏看来意义不大,很多国营企业的倒闭不是一种原因,而是多种原因的合力。
当然啰,季连武这人不用谁用谁,桑柏都没有兴趣插手,他和县五金厂的人又不是什么亲戚,再说了他又不是神,一个人能挽下岗潮,他哪里有这身本事,把手上的钱折腾光了也是杯水车薪呀。
“跑题了,跑题了,谈谈唱大戏的事儿”马伯谦叩了一下桌面。
“多少钱?”
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听到陈东升一说,众人便同意了,这点钱现在已经看不到大家的眼中了,而且还是丰富乡亲们文化生活的,请就请呗。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