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柠习惯了凡事靠自己。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她早死八百回了。
夏绯演奏结束，会场掌声不断。
她的演奏很有水准，比起同龄人简直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若非今日是国内顶级的天光乐团在场，她已经可以独立开演奏会了。
曾经夏绯在帝都算不得多显眼，今天却让不少人记住了这个小姑娘。
“戚小姐，你会弹钢琴吗？”趁着间歇的时间段，后排一个女人微微俯身问她。
戚柠回头看着对方，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可惜眼神里却染着狭隘。
“应该比你会。”一号好歹是顶级豪门精心培养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不会三两样乐器。
女人并不生气，她继续道：“刚才那位是夏家的千金，夏家你知道吧？算不得多古老的家族，却也比你戚家有底蕴。你那第一名媛的名头，是因为夏家大小姐还未成年，才落到你的头上的。”
戚柠倒是好奇了，“为什么要落到我的头上？空着还能发霉？”
“……”女人被噎住，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戚柠淡淡道：“谁家的疯狗放出来乱咬人。”
“你……”女子差点没跳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可理喻的人。
一号除了在庄梦洲的身上栽了大跟头，她自身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长得漂亮，学习能力强，气质和素养都是一等一的。
可是再看现在，旁人记住的只有一号在爱情上的失败，完全否定了她自身。
那是何其丑陋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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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乐团的演奏非常的有水准，能进行全球巡演的自然不差。
音乐会结束后，戚柠这边知道时砚精神不太好，自己本身也不愿意参加一些热闹的场合，遂准备离开。
“姐！”后边一个女孩子小跑过来。
女孩子长得唇红齿白，模样别提多俊俏了，一身玫红色吊带小礼服，外面搭着一件针织披肩，给人一种细细瘦瘦的感觉。
戚柠挑眉，“……”
孟思亦俏生生的站在戚柠面前，见她的模样，不由得嘟起粉唇。
“不会吧，姐你不记得我了？”她一把挽住戚柠的手臂。
戚柠抽出手臂，将小姑娘推到两步远。
“姐你干嘛呀。”孟思亦简直都要疯了，“我呀，思思，你的表妹。”
“谁家的？戚敏还是戚湘？”
孟思亦眼底闪过怒火，“戚湘，别提我妈了，表姐，我是来投靠你的。”
小姑娘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时砚静静的站在一旁，等戚柠处理眼前的人。
戚柠还真就不为所动，哪怕面前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可怜极了。
“我们已经分家了，甚至还断绝了关系，你千山万水跑来找我投靠，想白吃白喝？”
“……”孟思亦心都要碎了，“姐，你就让我靠一靠吧，我大学申请的帝大，已经来两天了。”
“好吧，就算你真的是戚湘的女儿。”戚柠半点也不在意，“当初我们家穷的揭不开锅了，你妈都远渡重洋回来对我们横眉怒指，你觉得我凭什么收留你？”
**
这边还没落幕，街对面的体育馆传来一阵骚动。
一群年轻男女唯独在门口，手里还举着应援牌。
随着一阵尖叫，一对穿着黑底红纹统一队服的年轻人走出来，基本上长得都不咋地。
可唯独坠在后面的那位，一张脸可谓帅气。
外边的小姑娘看到那少年出现，疯狂的向前冲，举着应援牌喊得嗓子都沙哑。
“啊啊啊，川神康康我。”
“川神川神，看我，看我。”
“签名，川神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戚柠看到那个少年，曲指敲了敲车窗。
车窗很快无声落下，时砚那张隽秀的脸出现在眼前。
“走？”
“给我纸笔！”戚柠道。
“……”时砚从储物柜里取出纸笔放到她手中，“做什么？”
“去要签名。”
戚柠无视身边哭唧唧的孟思亦，抬脚往前面的大巴走去。
时总表情渐渐凝重。
看到那抹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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