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点”。
晚饭后,长晴看会儿电视,玩玩电脑,到十点多钟的时候还不见他醒来,躺上床睡觉时,不自觉的往他身上滚,刚碰着他胸膛的时候却像火炭一般烫。
她愣了愣,又抬手『摸』『摸』他额头,吓了一跳。
这烧发的真有点高。
不会烧的昏过去了吧。
长晴赶紧使劲摇了摇他,摇的她都决定叫救护车时,宋楚颐才终于扯开眼帘,喉咙沙哑的看着她,“你干什么”?
“你发烧了”,长晴长睫『毛』急的一根一根的眨着,“我还以为你昏『迷』过去了”。
“没有啊,只是睡沉了”,宋楚颐吃力的坐起来,身体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看你是人不舒服才睡的那么沉,我叫家庭医生过来”,长晴忙下床找拖鞋,匆匆忙忙的就往楼下找张阿姨要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
医生说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才回到。
张阿姨给了她一个冰袋。
长晴捧着上楼,看到宋楚楚坐靠在床上又要睡着的样子。
长晴小心翼翼的把冰袋放他额头上。
冰凉的感激从额头上扩散开,宋楚颐难受的眯开眼,便看到站在面前的女人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挂满了担忧和紧张。
他伸手轻轻搂过她腰,长晴坐到床边上,上身靠进他怀里,仰头,他低头,上面的冰袋滑下来砸到她鼻梁上。
长晴生气,“你看你,生病了都不安份,快点躺着,别『乱』动”。
她轻而易举的推开他胸膛,宋楚颐难得一回任由她摆弄的躺了下去,冰袋重新放上额头,她坐在边上嘀嘀咕咕的说他:“亏你还是个医生啊,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就你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给别人治病啊,真当自己是神仙啊”。
他淡淡扯唇,无力说话。
其实也早就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上飞机的时候也吃了退烧『药』,不过似乎没有什么好转。
“我看你在美国碰到辣妹搭讪,根本就不是因为家里有我吧,肯定是人不舒服,没力气”,长晴撅着小嘴趴边上,“要不然,你肯定罗本一样”。
宋楚颐嘴角无力的抽了抽,能别拿他和罗本那只好『色』的狗比吗。
二十多分钟后,家庭医生过来,给他输『液』退烧。
长晴也不敢睡,坐在边上守着他,好几次快睡着了,又猛地坐起来打自己两巴掌。
点滴一直打到凌晨一两点,家庭医生拔了针管离开的时候宋楚颐也没醒。
“医生,他这个样子没事吧”?长晴犹不放心。
“要是明天还没烧退,我在过来,不过还是要他好好休息,我看他是太累了,导致抵抗力下降才会感冒”。
长晴送医生下楼的时候,医生叹气道:“现在很多年轻人啊,都是劳累过度不睡觉猝死了,身体还是很重要啊,千万不要仗着年轻就瞎搞”。
长晴听得心惊胆颤,回房后立即拿手机查那些因为劳累过度而猝死的人。
一查,发现还真不少,每年都有几个。
第二天,宋楚颐醒来,一个小脑袋瓜压在自己胸膛上。
他一抬头,长晴又横着睡了,两人睡成了一个t字型,小丫头的睡裙又全部卷到了腰上,大清早的『露』出白『色』小裤裤和长腿。
他赏心悦目的看了会儿,伸手把他腰上的睡裙给拿下来。
长晴被这细小的动作吵醒,睁开『迷』糊的眼,立即看到扯住自己睡裙的大掌,小脸一板,坐起来训斥,“宋楚楚,你真是『色』欲熏心,自己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一早醒来就想着这事”。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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