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肌肤,她没穿鞋,她两只手挡在胸口,睫『毛』上挂着颤颤欲滴的泪珠。
这场漫长的战役,长晴只希望快点结束,可好像一直没办法结束,到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了,两眼一闭,晕过去的时候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只似乎记得外面都有月半弯格外的圆,格外的亮。
等结束时,宋楚颐停下来时,身体也感到格外的疲倦。
他看着地上的女人,她侧躺着缩成一团,眼睛虚弱的紧闭,后背上她娇嫩的皮擦破了好几块。
他这才仿佛从噩梦中惊醒。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像着了魔一样的狠狠欺负她,她一直在哭着说背疼,而他却一直视而不见,他当时只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在报复她『乱』发照片,害他大失脸面,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如果不好好教训她,她下次还会再犯。
他故意忽略掉她细弱薄蚕的皮肤,忽略掉她的疼痛。
他的心脏莫名的瑟痛了一下,甚至还涌起一丝慌张。
他忙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陌生的家没有『药』箱,他赶紧收拾一下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好在小区里有诊所,他买了些创口贴和消毒的『药』水慌慌张张的赶回来,帮她的每一个伤口轻手轻脚的消毒,每一次,棉签碰着她伤口时,她身体便颤了颤,眉间溢出娇弱,眼睛里溢出泪水。
她一脸害怕的挥舞着双手。
宋楚颐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
他究竟做了什么呢。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她各种各样的模样,有淘气的,娇羞的,顽皮的,生气的,善良的,可爱的…。
他都不记得她在自己脑子里留下了那么多深刻的痕迹。
想起来的时候有笑有气有浅浅的温暖。
她其实只是有些淘气而已,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他做错事,他骂骂她就行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他低头握住她手,弯腰抱住她,轻哄,“没有要了,不疼,长晴,别哭了…”。
长晴眼睛猛地睁开,感受到这张熟悉的环抱,她首先想到的是那充满侵略和攻击『性』的身体。
“你放开我”,她挣扎的用力推开他,把自己抱成一团往沙发另一边缩,她就像一只被狮子伤害过然后把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的小鹿。
宋楚颐呼吸一窒。
他想到了每次要动手术前给小朋友打麻醉针的情形,有些小朋友害怕麻醉后就不会醒来了,他们把他当做洪水猛兽一样。
现在,她也是。
“长晴,你先过来好吗”?他眼神懊悔,柔声开口,“我帮你弄下伤口,我无心想伤害你…”。
“你根本就是有心的”,长晴红着眼睛瞪他,“我说我疼,你根本就没有理会过我,没错,我弄你微博是不对,但你用不着这样吧,你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宋楚颐握紧棉签,好吧,他的行为确实和禽兽无异,他只是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没有理智,就是想要她而已。
“你这样我真的消受不起”,长晴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我想外面的女人才能真正满足你这么变态的行径,我不会拦你,你一次几个都无所谓”。
宋楚颐想起医院里,每回聚餐喝醉酒的时候,总有几个医生和主任抱怨老婆管得太严,平时没事总检查手机,出去跟别的女人多说两句回去都要被训一顿。
住在婚姻围墙里的男人往往对外面那些没结婚依旧自由自在的男人充满向往。
男人总说能晚结婚就尽量晚婚,能玩就一定要多玩。
而,现在,他老婆说让她去找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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