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祉顿时开心了,“是,师父!”虽然他还有很多疑惑没弄清楚,但是师父不是要收那丫头当徒弟就好!师父还是他一个人的师父!“破球你输了!”
“你才输了!嗷嗷嗷嗷……”臭男娃娃烂橙子什么时候才失宠啊!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你死心吧!殷承祉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兴兴地去上药了,等他上好药出来,那姓叶的又跑来了,好在他女儿没来,这次四皇子殿下以静制动,站在师父身边没说话也没着急。
叶扬安抚好女儿便过来将缘由说了,他要上前线去当军医,所以才想将女儿暂时托付给他们。
这个缘由,饶是殷承祉再不乐意也无法说出一个拒绝的词。
“我说过,我不会带娃娃。”冯殃还是那句话。
叶扬看了看殷承祉,狠下了心,“姑娘带的很好。”
他得狠下心,也必须得狠下心!
三日之后,帮忙处理完了那头花斑虎之后,叶扬便走了,在叶晨曦泪眼汪汪的目送之下提着包袱下山了,走进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入的尘世。
叶晨曦哭了两天才真正缓过来。
殷承祉看在她爹是去救人的份上,态度也好了不少,但不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他忙得很,哪里不喜欢也没空去表现出来。
叶晨曦也忙,虽比不上殷承祉的,但也是水深火热。
冯殃说不会带便不会带,将人丢在药庐里面,让她自个儿看那些晦涩难懂的医书。
小姑娘抹着眼泪都后悔死了自己说要学爹一样治病救人,可再后悔也没能让大姐姐……不,是夫子心软,爹说大姐姐既然不喜欢她喊大姐姐,那就喊夫子吧,爹,夫子姐姐心狠死了……
“主人,小球觉得那姓叶的一定有阴谋!”圆球一边看着小姑娘可怜兮兮一边给人家爹上眼药,“以前多宝贝啊,现在居然狠心不管,主人,你一定要小心提防……”
巴拉巴拉每天说,可说了一天又一天说了一年又一年,人家叶晨曦小姑娘都已经习惯了再也不哭了,甚至还能开始尝试给人看病了,也没见有什么阴谋诡计出来。
一晃,六年过去了。
四皇子殿下殷承祉十三岁。
叶晨曦小姑娘也十二岁了。
……
深秋的太白山凉意森森,昏暗的丛林深处剑影四射,兵器交击的声音让潜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猛兽不敢越雷池一步,凌厉的气道激起了地上的枯叶,飞散在了空中。
铛!
噗!
刺耳的敲击声之后便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时隔六年多,殷承祉再一次摔进了枯黄腐烂的树叶之中,比当年摔的更狠了,他爬了起来,却已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瘦弱脏的连男娃娃女娃娃都分不清的小孩儿了,“师父!”他朝着前方的人看了过去,吐了嘴里的一片树叶,有些懊恼又有些不甘心,“师父,再给徒儿两年,不,一年!再给徒儿一年,徒儿一定能胜!”
“说什么大傻话!”圆球窜了出来,狠狠地砸了过去,“脑子摔坏了吧!”还想赢主人?!天还没黑了就开始做梦了?
殷承祉跳了起来。
圆球唆地跑回了主人身边,“主人,你看他居然想赢你,主人,他这是要欺师灭祖啊!”
“小破球你只会告状!”殷承祉将自己的武器别在了身后,走了过来躬身双手伸出。
冯殃将手里的剑递给了他,难得称赞一句,“已经不错了。”
“是师父教的好!”少年将师父的剑捧在手里,裂开嘴笑道。
“不过一年不行。”冯殃泼冷水。
殷承祉也没觉得被打击了,他又没有真的想赢师父,就是想让师父知道他一定会学的更好变得更强罢了,“师父今天想吃什么?徒儿去猎。”
“主人才不吃了!主人什么都不喜欢吃!”圆球不甘寂寞。
殷承祉没理它,“炖野兔好不好?还是蘑菇炖野鸡?要不徒儿往里头走一点去给师父猎些冬日御寒的皮毛?今年入秋似乎早了些,恐怕冬天也会更早……”
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哪怕他师父一句话也没回应也没觉得有什么,师父不爱说话他还不知道吗?
“随你。”冯殃终于给了个准话。
殷承祉笑了,“那好,师父您先回去,徒儿等会儿便回!”说完,一把抓住了边上愤愤不平的圆球,“走了小球!”
“啊啊啊啊啊……我才不跟你去啦……”
六年过去,唯一没半点长进的便是圆球大人了。
冯殃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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