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快穿,爽点自取。
文若有点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就连一个如此有诗情画意的名字都是捡来的。
文若有点迷,五感复苏也能抽取掉主神能量的半壁江山,遭到其伙同其他次神的联名追杀,一打多最后还混了个两败俱伤,成了残魂。
文若:你们真菜。
众神:你特么不讲武德。
盘了个无辜系统零零七,开启了时空之旅。
文若:听说你能用金钱转换能量?
万人迷光环:对啊,你不服?
文若:抱歉,我只是刚刚听说你宿主破产了。
万人迷光环:我去去去去去。
文若:听说新媒体文虐身虐心!
新媒体男主们:您。。听错了吧。
文若:听说.....
渣渣们:我不是,我..
“哎,听说了吗?那个被官家查封了的红窑儿可又开了哟。”
热闹非凡的皇都街角,一位老妇正与那小摊上卖菜的陶婶子闲聊开来,手里还扒楞着摊子上的菜试着斤两。
“哦哟,恁个没听说哟”那老妇神色立马变的奇怪了,接着道:
“听说那里改成了个小馆,叫啥'听音阁'哎呦文绉绉的,以前啊我家那口子一到那门口就走不动道儿了,这好不容易听说犯事儿了,封掉了,才消停几天,就又来事儿了"
陶婶子深有同感“听说那小馆现在是个从乡里迁来的姐儿的地盘了呢”
"乡下姐儿?"老妇有些惊讶,“这种贵人小事儿我一个烧饭婆子怎么知道?婶子,快与我说道说道。”
陶婶子将面前的菜摊收拾了一番,示意老妇近身一些,低声说道:
"你是不知道,据说那邵姓姐儿在那崇文馆的诗会中对出个什么举世无双的好诗?,得了些个贵人的青眼,听说还得了些个金银呢,现在可也算个人物了呢!"
老妇有些唏嘘。“啊,我也听说了。据说当时那楼里可热闹极了,这也是个命数,要是我家那糙丫头去了,说不定也能讨个贵人的脸面”
“害,可别这么说”陶婶子接话“既是命数,那哪里是我们这些寻常人家高攀的上的?那个姐儿也不知是何等造化,丫头片子怎能混到哥儿堆里去?这可成何体统?”
“两位老姐姐说的可是那斗诗会上胜出了的邵小姐。”突然的声音让正在激烈讨论的二人一个激灵,定睛一看,却是个穿着青缎长衣,手持半满菜篮的婆子在她们身后驻足
"害,你可算问对....."老妇正想开口,却突然被陶婶子扯了扯袖口,止住了话头
"这位老妹妹眼生的紧,看着这通身的派头,怕是皇都哪个高门大户家的教养嬷嬷罢。”
陶婶子的一番话让刚刚想搭话的老妇一个激灵,退开半步,高门大户耳目多的是,他们平时议论都是小心翼翼的,要是不小心嚼了哪位贵人的舌根,那后果可不是平头百姓可以担得起的,老妇急忙推说有事,快步离开了。
"老姐姐这可是抬举我了。"青衣婆子摇了摇手里的菜篮子“我可哪有这些个福分,不过是小门户里的采买婆子罢了,偶然听得两位老姐姐在聊些街坊琐事,便留下来听些。”
陶婶子本不欲多言,突然手中被塞了块碎银子,刚想推拒回去,听得青衣婆子接着道:
“主家小姐好听个街坊琐事,我便在采买的时候多探听些,回去与小姐说道说道,得了小姐的眼,也好在门内有些脸面。”
陶婶子一愣,捏了捏手中的碎银子,于平头百姓而言,这些个碎银子可供给家中好一段时间的花销,见青衣婆子言语间的坦荡,陶婶子也没有多问下去,似在等青衣婆子的下文。
“那邵姑娘,可是那开了酒楼的那位邵小白?”
“是她,据说是个小村里迁来的,具体是哪里,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来的时候是个独身。”
“那位姑娘可是没有亲眷?”
“她来此也有些个年头了,家里那口子给那丫头送过菜,和里面伙计都熟稔,不过据说啊,那姑娘身边还带着个傻孩子?”
收了人家的钱,陶婶子也算知无不言。
“孩子?啊这?听说这姑娘尚未婚配啊?”青衣婆子有些惊讶。
“这谁知道呢,小姑娘罢,无非就是嫁人生子,恐疑心这是哪位贵人的外房吧。害,平头老百姓瞎猜罢了,可不要往外面胡咧啊”
陶婶子在皇城街巷买了很多年的菜,皇都中地位显赫之人多如牛毛,关系更是盘庚错节,平头百姓遇到贵人间的冲突则是能避则避,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身家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老姐姐放心,这些道理我自是省得。”青衣婆子也深知这些底层人物的不易与谨慎。
“这些事情也还是少打听些才好,那些贵人的心思谁能猜到?怕是哪天听了些不该知道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还是紧着自己的脑袋罢。”
陶婶子说了半晌,也不太确信眼前青衣婆子的身份,言尽于此,怕是多说多错,便低下头开始拾捣自己的菜摊,大有些不想搭话的意思,青衣婆子也没有询问到底,挑了些菜便离开了。
穿过街巷,来到一青帘马车前,车夫打了帘子将婆子扶上马车,坐定后,缓缓驶离,入了闹市便再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