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妖盯上？”
“不知。”
无老摇了摇头。
“不过——”
他顿了下。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它应该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天珠。”
？天珠？
这话，让几人朝他看去，方理事更是奇怪的问。
“什么天珠？怎么没听您提起过？”
“那是很早前的事情，我因一次机遇得到了天珠，且因它修炼成化灵之身，后来出了岔子，被你祖先救下，便许他护翰林学府万年。”
“这样？”
方理事愣了愣。
“所以，期约一到您就会离开的是吗？”
“嗯。”
无老点头。
“我已是化灵之身，若长时间滞留此处，终会溢散，所以——”
他必须离开，去他该去的地方。
这话，让方理事沉默了下去。
他打小就和无老在一起，可以说，他是无老看着长大的，不仅是长辈，更是友人，这冷不丁的听到他终有一天也会离开，心情着实不怎么好。
“那么——”
他抿了抿嘴。
“距万年之期还有多久？”
“快了，年一过，就该走了。”
无老这话一出，方理事的脸色就是一变。
年一过就该走了？
那，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嘴角动动，很想问他能不能留下来的方理事，最终没有问出口。
毕竟，无老已经说了，他若是长久的滞留在这里，会消散的，化灵之躯与鬼类似，一旦消失便彻底不复存在。
所以，尽管舍不得，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老消失——
气氛有一瞬的沉重，让舒千落眉心蹙了下，岔开话题。
“那么，那天珠还在您身上？所以它才抓您呢？”
“丢了。”
无老看了眼情绪很是低落的方理事，顿了一息，缓慢开口。
“修炼出了岔子，是被人偷袭的，然后那人盗走了天珠，自此我便没再见过天珠了。”
“这样？”
她拧眉思量。
“那么，那妖抓你，要么是不知道你早就丢了天珠，想从你口中得到它的消息，要么就是想通过你找到天珠，或者还有其它的缘由，不过——”
她顿了一顿，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什么是化灵？”
“玄之上为仙，仙之上为灵，灵之上为神。”
“……”
这解说，让校花大人面无表情的瞥开脸，看向颇有些忍俊不禁的狗东西，冷漠道：
“走吧，咱们快点儿回去把那个昴师叔还有那个老绰处理一下，不然真要赶不上早上的比赛了——”
“啊！比赛！”
说起比赛，情绪很是低落的方理事就是一个激灵，赶紧朝两个崽子看去。
“咱们赢了吗？！崽子们受伤了没？干翻他们没有！”
三连问一出，让校花大人瞟了这个白眼儿狼一眼，难得没有刺怼回去，而是利落的点了点头。
“赢了，都被小白治好了，跟你一样，至于干翻他们？”
她冷笑一声。
“今天的比赛，一定虐爆他们！放心好了——”
“……真，赢了？”
说实话，不是太敢相信那些个崽子们真的打赢了混战的方理事，表情有喜有惊，也有复杂。
“能够赢了那些小王八蛋们，可见，他们是真拼了命啊——”
要不然，除非面前这两个小崽子直接将圣学监的那批玄修给干掉，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在完好无损的情况下赢了比赛。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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