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庄主,从不说空话,亦很少与人相谈,除非看你顺眼了,才会偶尔的提点你两句,不然,他之于你而言,完全就是个哑巴。
那么,他这话到底在映射些什么意思呢?
怎么就叫——
【近些日子外头的天,似是格外的好?空气之中的甜味,也越加的浓郁了?】
什么又叫——
【据说,那小子,也是最近才来玄门的。】
这两句话结合到一起的意思,岂不是在说——
是那小子来了玄门之后,玄门之内的空气才被改变了?
那么——
他是如何改变的?
通过哪种方式改变的?
这种改变是好是坏?
有没有什么隐患在里面?
为什么,会是他来了之后,玄门内的空气才发生了变化?
到底是他本身的存在起了这种变化?还是说——
思凝沉量的男人,眯着稍圆的桃花眸,伸指点着桌面。
“跟国府的通缉令有关?”
“唔,这一点倒是比较靠谱,毕竟,那通缉令发的着实有点儿太过迥异——”
那么,国府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惊世大宝贝’,才会被那少年给搞出了意外?连带的,让整个玄门内的玄气,都发生了这种神奇般的连锁反应?
聪敏过人的男人,眸光闪闪,转眼间,便凭借着种种蛛丝马迹,将整桩事件的来龙去脉给猜测出来七七八八,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知给谁去了个电话,便重新的躺回摇椅里,感慨般的喟叹。
“哎呀,这玄门,当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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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迦宙是从哪里听来的?”
却不知,那从他酒馆中,悄无声息离开的老乞丐,此时立在夙顾白和舒千落面前,紧盯着那模样昳丽过人的少年,不错过他任何细微表情的询问。
“唔?”
少年眨了眨眼,笑意潋滟的望着老乞丐。
“老先生准备拿什么来换,我这个,迦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呢?”
这话,让那老乞丐顿了下,盯着那少年看了片刻,声音略低。
“空洞如何?”
“可以。”
少年干脆利落的点头,在校花大人狐疑拧眉中,声音清悠漫漫。
“一个坡了右腿,常年一身蓑衣,骑着一个很老,同样坡了前右肢的驴,手不离一根无钩的青竹鱼杆的爷爷,那里听来的。”
这话一落。
那被破帽子遮挡住脸的老乞丐,倏然变脸,更,控制不住自己行为的上前一步,紧抓住少年的胳膊,声音中,仿若带着一些期盼以久的激动。
“你在哪里看到他的?!可知他眼下在何地?是否有办法联系上他?”
然,他那焦急的追问,只得到少年潋滟不变的笑意,这让老乞丐,似是被一头冰水罩头浇下,无力的松开那紧握少年胳膊的手,无奈呢喃。
“是了,哪里来的方法联系上他呢?又哪里知道他眼下在何地?且,纵然你有幸与机遇,在这一秒碰上他,可,下一秒,他便会出现在令一片区域,我是真急疯了,才会问你这些——”
老乞丐苦笑一声,伸手扶了扶,那盖住他大半张脸的破帽子。
然,先前却因他焦急的动作,让那帽子有些倾斜,露出那张似是被什么烈灼的东西给烧毁,宛如无皮戾鬼的脸,让被拎在舒千落手中的亡命徒,倒抽口凉气,满眼的惊色。
他一直都知道,牧秋酒馆的一某角落里,时常窝着一个老乞丐,那老乞丐总是带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帽子,更将他那张脸给盖了个全乎。
亦被很多酒友,时常调闹哄笑着,去把那破帽子抓下来,看看那老乞丐到底长了什么模样,让他把自个儿的脸盖的那般严实。
只是,那些酒友们,也只敢嘴上闹闹,却不敢随意动手,毕竟,牧秋都直言警告过——
但凡敢在他的地界儿,戏弄老乞丐的,都会被他给打出去,且,永久禁止再进入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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