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湖面里窜出一个人头来，他穿着潜水服，朝王卫国等人竖起了大拇指。
这表示水下有重大发现。
王卫国等人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已经被这起案件折磨得焦头烂额的JC们有了微微笑意。
“把水警全部调过来，搜仔细了。”有了水警的肯定，王卫国更加坚信这里就是破案的地方。
王卫国命令一出，正在湖面上游弋的几艘水警船纷纷靠了过来。
更多穿着潜水服的JC们纷纷往这片湖里跳了下去。
一时间，已近黑夜的三泉湖灯火通明。
“JZ，未免他们矢口否认，可以抓紧比对别墅外面的陌生脚印同他们是否一致。”李锋凑到王卫国耳边低语，不时地撇向一旁那两个瑟瑟发抖的疑犯。
王卫国听后，马上回应一个肯定的眼神递给李锋。
现在的他，对这个小伙子的话那是深信不疑。
他拉名刑警到身旁低声命令道：“马上把疑犯的鞋印和别墅外面的陌生鞋印做比对。”
JC心领神会，当下就让两个疑犯把鞋脱了，立刻由专车送往市局鉴证科，同时还安排一组警员去疑犯家搜查，把他们所有的鞋也都带到市局鉴证科去。
十分钟不到，水警第一阶段的水下作业便有了重大收获。
几块人体碎肉、一把手枪、一个大号的行李箱、一些破碎的黑色塑料袋...
包括王卫国等JC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脸上隐隐浮现笃定之色。
“怎么样？招不招？”王卫国不用等所有的证据都打捞上来，即刻对身后的两个疑犯展开质问。
两个疑犯表情纠结，深深地低着头，却依然咬紧了牙关。
他们知道自己干的是命案，因此全程也都带了手套。
这些物证上不可能有他们的指纹。
找到了又怎样？
负责指挥鉴定的刑警急匆匆走到王卫国耳边低语道：“JZ，鉴证科比对成功了，别墅外面的陌生脚印，有一部分就是这两个人的。”
王卫国点点头，像是拿到了王牌。
就冲这一点，这两个人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
“畔山别墅外面的脚印就是你们的，还不承认？”王卫国指向两个疑犯喊道，那气势足以让人心头一颤。
两个疑犯吓得直哆嗦，就这样，他们依然闭口不谈。
发现了脚印又怎样？也没确定他们干了什么坏事不是？
“你们看不见地上的尸体吗？不交代清楚就是死刑啊，死刑。”李锋突然对两个疑犯开口道。
他知道这两个人并不是主犯，笃定这两个人不会把命赔进去。
王卫国以及在场的刑警们已然把李锋当作了他们其中的一员，怎么询问都可以支持他。
两个疑犯登时大慌，一直避而不谈的眼神忽然直视警方，目光直现冤枉。
“我们没有杀，杀人，没有杀人。”其中一个疑犯紧张地大喊起来。
“不想枉死那就从实招来！！！”李锋忽然指着他们大喊，那气势，同之前的王卫国如出一辙。
可他只是个警校学员，王卫国可是市局副JZ。
年龄上，两人也差了30年。
王卫国等人虽然都是一惊，可也非常理解李锋，也许这就是同仇敌忾吧。
两个疑犯‘噗’地跪去地上，连连大喊：“我说我说，人不是，不是我们杀的。”
“赶紧说清楚！”李锋呵斥道。
王卫国等JC纷纷点头，非常认可李锋的强压式审问。
这就叫‘趁热打铁’，不给疑犯反悔和思考的机会。
“是宋功，宋功说给我们每人100万，让我们去畔山别墅处理个尸体，真的，我们到那的时候人已经死了。”跪在地上的疑犯慌张的解释道。
以为可以就此破案的王卫国等人不禁心头一震。
怎么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名？而且李玉婷是死在跑畔山别墅里的？
案情骤然复杂起来。
“宋功是谁？”王卫国大声质问道。
如果这个人存在，那疑犯说的就是真话，如果不存在，那就是假话。
······
“各位旅客，欢迎乘坐我们的航班，飞机即将起飞，请系好安全带......”
机舱里传来乘务员的提醒声。
宋功心情大好，脸上浮起惬意之色。
这是飞往国外的航班，10个小时后，他将在美丽的威夷岛，一手喝冰镇红酒，一手搂嫩模。
就算马步天东窗事发，谁又能奈何得了已经身在外国的他？
忽然，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戛然而止。
机舱里的旅客们都是一脸发懵，尤其是宋功，脸上的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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