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似的，依然微笑着看向李老。
“小友……”
李老眼中闪过一抹精芒，“你想说什么？”
看似年迈的样子，可偏偏就是这么几个字，却有种不怒自威之色，这是楚轩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的。
甚至楚轩隐隐觉得，眼前的李老恐怕还要比自己那个为老不尊的师父姜邑更加具有某种威慑……
“吴小姐虽有过错，但却错不至死，而吴老更忠心耿耿，更谈不上任何罪责！”
楚轩深吸口气，缓缓言道，“只是他的教导方式有些失误罢了，但这也只是作为爷爷对孙女的宠爱，也算人之常情……”
此话一出，吴老虽依旧垂着头，但心内却充满感激。
至于吴姗姗，却蓦地抬头看向楚轩，不敢相信楚轩竟然会为她说话。
“继续……”
李老不动声色的应道。
“其实，吴小姐对我等并未做出什么，最多只是言语上有些不敬而已！”
看了眼李老，楚轩斟酌着继续说道，“所以小子我觉得，她也错不至死！只需要今后改变一些便已足够！或许，我们其实现在都忽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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