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无话可说了。
她霎时明白了沈大佬以前的神话可能不是传说,她一个跆拳道黑带三段的人在他身下居然动弹不得!
“我.....”她憋了憋,秉持着好汉能屈能伸的想法,眼圈给憋红后可怜巴巴道,“你怎么欺负人啊?”
沈妄垂眸看她,轻哂:“没用,这种时候我不吃这套。你哭啊,就当助兴了。”
迟三穗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我他妈!你给老子起开!!”
“啧,还横?”他一只手把她两个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摸着她腰,把她裙子往上掀,掀到腰窝那。
迟三穗被什么东西硌着,疼得哼了一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往他左手看。
———是食指上那只戒指。
沈妄皱了一下眉,把戒指取下来扔到了一边。那只食指上的色差极大,肤色和闷久了的地方颜色分明。
迟三穗惊奇地轻呼:“诶,疤呢?”
“之前出了点意外,被我妈看见了。”他侧过脸,撑着头垂眼道,“她嫌不好看,给我做了一个祛疤手术。”
其实很早之前就能做,但沈妄一直不愿意做,好像那个疤也算得上是他的补偿似的。
况且疤祛了只是美观了点,这根指头伤到了筋骨,已经不太灵活了。
迟三穗没去问那个意外,他在避重就轻,她也不会直接挑明。
“你妈妈知道怎么来的?”
“不知道,没必要告诉。”
迟三穗别开眼沉默了会儿,问:“那你还戴它干嘛?”
“怕你找不到我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哦。”迟三穗顿了顿,盯了他的手指一会儿,本来挺修长骨感的手,那只食指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以后别戴了,反正也不舒服。”她伸手把那个戒指攥进手心里,轻声说:“我会努力的。”
知道她什么意思,沈妄抵着她额头说好:“没认出来也没事,我会在你找我之前先伸手。”
迟三穗蹬了蹬腿,那点羞耻感被渐渐融化了点。
她煞风景道:“虽然这话说出来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问,你怎么还不滚开?”
“......”
他把脸埋她脖子那,像在撒娇耍赖:“等等,我缓缓。”
迟三穗:“......你手别动!”
“我没动。”他装傻。
迟三穗忍无可忍,想起正事:“哥哥,你看我头上长草没?”
他闷声笑:“长什么草莓,我给你种几个?”
“我是说长草没有?!”迟三穗气呼呼瞪他,“我刚刚接了你一个电话,他说你要卖儿子了。你看看我的帽子戴正没?”
沈妄温和地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软肉:“老子为了你守身如玉开了二十年自动挡,还给我在这胡说八道呢。”
他起身把人拉起来,拿过手机去阳台回了个电话。蹙着眉有点不耐烦,但语气依旧是缓慢礼貌的,真不明白他怎么把这两种气质融在一起的。
迟三穗看着他的侧影怔了怔,有种养大的崽从读书到半步入工作,真是无限唏嘘。
电话挂断,他转过身来言简意赅解释道:“和室友一起做的项目出现了点分歧,我过几天不在学校,要去一趟南港。”
“去那干什么?”
“受今年的物联网博览会邀请,作为参赛选手。”
迟三穗觉得很生疏,她鲜少有这种一个字都听不懂的时候:“你学经管的,为什么和物联网挂钩了?”
“能赚钱的都和经管挂钩。”他不太正经地说,又收拾了一下沙发上的抱枕,转头问,“我现在送你去学校上课?”
迟三穗摇摇头:“你有事先忙,我自己回去。”
“那一起出去吧,我走东门那。”他牵着她换鞋,蹲下身给她系鞋带时突然问,“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啊?”迟三穗咬着下唇想了想,这也太快了吧,她挠了挠头发,“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行。”
迟三穗松了口气。
过了两分钟,他转过头问,“考虑好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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