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与同情。
“你，你没事吧？”
玉珑儿下意识的抓住了吕战的手，但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慌忙的想要抽回，却发现吕战把她的手抓的紧紧的。
玉珑儿俏脸微红，却是没有再挣扎。
就在刚刚，她的心底也受到了大触动，有些记忆，已经冒出了头。
相比她，梅若寒倒要大胆的多，主动过来牵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笑靥如花。
“师弟真厉害。”
“你想起来了？”
“不多，但至少现在认识你了。”
梅若寒笑的更加畅快了许多，这就说明，吕战根本没有骗她们。
吕战也跟着笑，看着漫天血雾，犹如风卷残云，朝着之前他看到的那个洞天福地飞去。
“好一个玉面狐狸，还敢在我面前玩花活。
之前进你幻境，只不过想看看你有什么把戏罢了。
现在看来，你竟然是想要这些修士的精血。”
吕战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
事实上，整个玉城，包括之前那被踩爆的天罚，皆是幻境罢了。
只不过这幻境很高明，高明到所有人都以为是真的。
吕战先是用话动摇了一些人的信念，对这个天地产生了怀疑。
再到踩爆天罚，直接让很多人的三观直接崩塌了。
修行者的三观崩塌，是非常可怕的。
一直以来的追求，一直以来的信仰，到头来发现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所以神魂激荡，当场自爆。
这种事情，类似连锁反应。
一个炸了，其他的便接踵而来。
果然是一个非常棒的法子。
只能说，玉面狐狸对人心的掌控，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玉珑儿张大了嘴巴，看着之前被吕战杀死的那些妖物，全都变成了树枝杂草，半天没回过神来。
“都是假的？”
吕战点了点头：“都是假的，倒是那些闻风而来的修士，妖怪，都是真的。
借我之手，引动那些人自爆，不得不承认，虽然我是有意，但玉面狐狸还是利用了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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