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在刘正风准备将手伸进金盆里面的时候,意外出现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盟主有令,衡山刘正风不得金盆洗手。”
门口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让刚才说话的人可以进入府内。
府内的众人看到这人手上拿着一面四彩宝旗,在这宝旗上镶嵌着多颗宝石,这宝石正闪耀着点点宝光。
“这人不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的大嵩阳手费彬吗?他为什么会阻止刘正风的金盆洗手?”
“这费彬手上拿着的五彩宝旗,我要是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五岳剑派的令旗。”
“这就有意思了,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日,嵩山派费彬居然手持五岳剑派的令旗出现在当场,而且还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我猜今天一定有大事要发生了。”
在场的江湖中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议论起来。
费彬看了眼在场议论纷纷的江湖中人,毫不在意,然后对着刘正风大声说道:“刘师弟,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之令,还请刘师弟将金盆洗手之事暂且押后,等待左盟主的下一步指令。”
刘正风脸色一变,“费兄,不知左盟主为何让刘某将金盆洗手之事押后,到底有何意思?”
“抱歉了,刘师弟,我也不知道左盟主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听从左盟主的指令,让刘师弟你暂时取消金盆洗手之事。具体地还要看左盟主之后的指令。”费彬看着刘正风淡淡地说道。
“当初咱们五岳剑派联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江湖正气,遇到和咱们四派相关的事情,大伙必须听从盟主的指令,这面令旗是我们四派共同所制的,当初便说过见旗如见盟主,可是今天,刘某金盆洗手之日,既没有违背江湖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所以便不受这令旗约束,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还请费师兄回去转告左盟主,刘某不受令旗约束,还望左盟主见谅。”说完,刘正风便要将手伸进金盆之中。
“刘师弟,左盟主在来之前,千叮嘱万嘱咐,让师兄暂缓金盆洗手,这也是为了刘师兄你好!”嵩山派的费彬淡淡地说道。
“这刘某就不明白了,刘某在之前就已经给左盟主送上请柬了,如果真的是为了刘某好,那为什么当初没有阻止刘某金盆洗手,为何到了今日却又让费师弟来阻止刘某金盆洗手呢?这不是让刘某在诸多英雄豪杰面前出尔反尔,让天下英雄豪杰看刘某笑话吗?”刘正风激动地问道。
“刘师兄,今日既然左盟主已经下令了,那么金盆洗手是不行了,更何况在刘师兄面前的还有费某,难道刘师兄还需要费某出手阻止吗?”
“刘某今日如果因为武力而屈服的话,那么刘某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刘正风冷哼一声说道,说完便伸手朝金盆而去。
费彬见状,直接出手将放着金盆的架子打倒,然后不顾刘正风那愤怒的目光,说道:“刘师兄,有费某在,你只能听从左盟主的指令,左盟主还有几件事想向刘师兄请教,毕竟这事关我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站出来,问道:“刘师兄的金盆洗手为何关乎我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呢?”
费彬并没有回道定逸师太的话,问道:“刘师兄,你是否和魔教的东方不败勾结?”
听到陆柏的话后,场内有响起一阵阵的议论之声,岳不群为了自己的名声站了出来,为刘正风说道,“陆师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刘师弟怎么可能会勾结魔教中人呢?”
“岳师兄,这毕竟事关我们五岳剑派生死存亡的事,费某不得不认真对待。刘师兄为何还不回答费某。”
“荒谬,刘某一生从未见过东方不败如何与他勾结。”
“那可曾认识魔教长老曲洋?”
“认识,曲大哥乃是我音律上一生唯一的知己。”
“既然你与魔教长老曲洋相交,你还敢确定自己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没有泄露过咱们五岳剑派的信息吗?”
“这个刘某可以保证,刘某绝对没有在曲大哥的面前说过关于我五岳剑派的任何事情,毕竟刘某也是衡山派的人。”刘正风义正言辞的说道。
费彬见场中的江湖中人都在议论刘正风和曲洋相交之事,后堂内丁勉带着一队嵩山派的弟子抓着刘正风的一家老小走了出来,上前说道:“不论刘师兄你说得是否属实,但现在还请你跟我们回嵩山,如果你应允一个月内带魔教长老曲洋的首级来证明你并没有出卖我五岳剑派,否则我五岳剑派到时候就清理门户,斩草除根,以免留下祸患。”
“这不可能,我和曲大哥互相欣赏对方的音律才华,音律上的知己,我怎么可能会对他动手。”刘正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费彬的提议。
“那曲洋现在在何方,为何现在不现身出来帮刘师兄你解释呢?刘师兄你有没有考虑过那曲洋会不会因奉命来通过音律接近你,好获取我五岳剑派的信息呢?”
“这个绝对不会,我从他的音律中听出了他是个怎样的人,因为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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