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我以你为荣。”
“…”
等杨艺下来，全胜道馆的人围了上来。
“教练。”曲光雅递来了一条毛巾。
“谢谢。”杨艺随意擦拭了一下。
他根本就没出多少汗，还没开始真正发力呢。
杨艺将毛巾放下之后，把一旁的保护帽给曲光雅戴了上去，“加油。”
曲光雅点了点头，享受着杨艺的温柔同时，她还有些紧张。
因为全胜道馆的报名表，只递交了两个名额。
一个是杨艺，另外一个就是她。
所以，她必须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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