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圣僧有些丧气：“也对。你和佛帝有过交集？”
王钟点头：“没错，佛帝指点了我，想要让我成佛。”
那法照圣僧不解问道：“那你为何和鬼族混在一起？这不是辜负了佛帝的善心吗？”
王钟摇头：“法照圣僧，此言差矣。”
那法照圣僧问道：“为何这么说？”
王钟回答道：“何为善？度人为善，镇杀邪魔为善，那么，度化鬼族，是否也是善？”
那法照圣僧身躯再次一震。
这观念太过于冲击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度化鬼族？
“王钟施主，邪魔就是邪魔，只有镇杀，无法度化。”
“法照圣僧，你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做不到。”王钟平静开口，此时已经开始慢慢占据主动权了。
“这是佛帝说的？”那法照圣僧有些疑惑。
“正是佛帝让我度化鬼族。”王钟点头。
“可是，贫僧看你好像，并没有什么佛力？并没有成佛啊？怎么度化鬼族？”那法照圣僧再次提出了怀疑。
“之前，我在佛帝面前发过誓，你知道是什么吗？”王钟问道。
“是什么？”那法照圣僧追问道。
咳咳——
王钟清了清嗓子，觉得是时候喊出那一句了：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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