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放下叉子,擦了擦嘴:“说说,怎么烦了。”
“就是烦你总强迫我,占我便宜。”许柔支着额头,脑袋晃晃悠悠的,一下子没撑住,眼看着要磕到桌面上,有只手伸过来当了缓冲垫,她舒服地眯起眼,在对方的掌心蹭了蹭。
跟小猫一样。
他眉眼里都是难得的温柔,黑眸里一汪深泉,足以溺毙任何无知少女。
她都看痴了,醉意朦胧地道:“你是个好看的变态。”
他轻佻地眨眨眼:“晚上要不要试试更变态的?”
她咯咯地笑:“好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
男人将半醉的少女带到了全封闭的水屋阁楼里,褪掉了她的鞋袜,在那纤细莹白的脚踝扣上了宝石锁链,一头连着高脚床柱。
被禁锢的夜莺。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见面的那一幕。
他俯下身子,嘴唇轻触她的眼睛,低喃道:“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哪里都不让你去。”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扣,随后有什么散发着香气的液体流到了肌肤上,不太舒服。
她半闭着眼,鼻尖闻到了甜腻的滋味,咕哝道:“是什么……”
“蜂蜜。”
意识涣散前,她仿佛听到了男人不怀好意的回答。
许柔浑浑噩噩间,感觉自己上了一条船,一开始很平静,在海面上随波漂流,而后突然狂风暴雨,她直接掉到海里,无力地挥舞双手,周遭浪潮一阵高过一阵。
这梦太刺激了些,她困难地睁开眸,果然已成了他人砧板上的鱼。
男人的动作肆意而狂野,一点都没客气,享受着这份只属于自己的礼物。
“荆念……”她可怜兮兮地唤他的名字,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挣扎,可是脚被什么东西栓住了,活动范围极小。
他应了声,眼里都是浓重的迷恋,语调沙哑到不像话:“你是我的,对吗?”
她尝试着说话,可是一张口全是羞耻的声音,叫她根本不敢再张口。
“你真美。”他摁着她,骨子里那点戾气和偏执全被激了出来。
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病没好,她依旧是他最严重的瘾。
许柔在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体验到了这辈子最不被当人的经历,她无力地趴着,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哭出了声音:“荆念你混账,你就是故意引我来这里……”
他笑笑,俊秀侧脸染上情动时的绯红,低声喘息:“是我的错。”
一边道歉,一边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许柔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小言文里苦逼女主的心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着需索无度的男主,最后只能四肢虚脱,昏死过去。
没错,她是真的精疲力尽失去意识了。
后半夜有一大段记忆是空白的,等到清醒过来时,嗓子都哑了。
这个房间是个阁楼,没有家具,除了一张床就只有地面上的羊羔软垫,她累得抬手指的气力都没有,竭尽全力坐起身后,才看清了脚踝上的锁链。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她愤怒地锤了下床,正巧碰到男人神清气爽地走进来,面容淡漠高洁,举止优雅,半点挑不出错,和昨夜那个疯狂的家伙完全联系不到一处去。
“醒了?”他微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许柔身子发颤,没能避开,一双杏眼瞪着他:“你早安排好了对吗?”
他抱她到腿上,一手拨弄着链条搭扣上的宝石,轻笑道:“我想很久了,如今总算美梦成真。”
竟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她简直要为他的厚颜无耻鼓掌,扭身就在他锁骨附近狠狠咬了一口。
他任由她撒野,直到少女尖尖的虎牙刺破了皮肤,才闷哼了声。
许柔松开嘴,硬着心肠:“你自找的。”
他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恩,不过值了。”
她深吸了口气,试图讲道理:“我们已经登记了,是合法夫妻,你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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