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中,南门宋家庄中,有一富商,名宋异人。
宋异人近日家中来了一名老友,习道半载,啥赚钱技能也不会,正是去昆仑山习道的姜子牙。
宋异人素日与姜子牙关系甚好,还特地为他说了门亲事,还是一名年方六十八的黄花女儿。
只可惜姜子牙婚后,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没有心情与马氏暮乐朝欢。
马氏子牙心事,只当子牙是无用之物,终日闷闷不欢。
子牙眼见马氏不乐,也是疑惑,“夫人何事如此愁眉苦脸?”
马氏委屈道:“你终日不与我欢乐,又不思赚钱养家,怎能叫我不愁眉苦脸?”
姜子牙闻言,心中一时之间觉得羞愧难当,对着马氏道:“我长年在昆仑之上,不占人间烟火,不及夫人考虑周全。”
“还望夫人明言。”
马氏道:“虽然你与宋伯伯是至好兄弟,你能依靠他活得潇洒滋润,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倘若他哪天不在了,我与你该怎么办?”
“不如你趁他在,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
姜子牙闻言,满脸的惆怅之色,“可是我在昆仑山学道至今,不识什么生意,只会编制些笊篱。”
马氏闻言,满脸的无奈,“行,那你就先去后园砍些珠子编笊篱去卖,蚊子再小,也是钱啊。”
姜子牙闻言,连连点头称是,编了一担笊篱,挑着就去市集上卖去了。
岂料从姜子牙在朝歌白了一天摊,也不见有人来买,日落之时,郁郁而回。
马氏见姜子牙一天一个笊篱也没卖出去,一时不由埋怨,两人吵了起来。
正好路过此地的宋异人眼见两夫妻吵了起来,听明缘由,笑道:“贤弟夫妻二人心意我懂,但你们挑去卖货,也比编制笊篱强。”
“不如你们将我家仓里的面挑些去卖,这等必须之品,也好相卖。”
姜子牙闻言,也觉有理,不由点头。
次日,他挑担上街卖面,眼见有人来买面,面露欣喜,正将扁担放下,绳子撒在一旁低头撮面之间,一头高头骏马被惊而过,溜缰奔走如飞。
那马来得急,姜子牙虽然及时发现,躲过身子,但地上绳子却是套在了马七寸之上,将两箩面拖了五六丈远,面都泼在了地上。
姜子牙连忙去抢,浑身都给面裹了也没抢到。
买面的人眼见这等情景,就走了,只留下姜子牙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傍晚,他挑着两个空篮子狼狈地回到家,又被马氏给骂了一顿。
恰好路过此地的宋异人安慰道:“担把面能值几何,让你们扶起如此争吵,今日是子牙兄时运不济,不怪他。”
“我有诸多兄弟在朝歌开店,管他们每人给子牙兄开一日,每日轮转,肯定能找到子牙所长。”
姜子牙闻言连声道谢,于是,开始了自己的生意轮转生涯。
第一日,开饭店,天降倾盆大雨,天气又炎热,暑气将酒肉都搞臭了,生意失败。
第二日,卖猪肉,羊肉涨价,生意失败。
第三日,卖羊肉,猪肉涨价,生意失败。
接连遭受挫折的姜子牙在家中反思了几日,再接再厉。
这次,姜子牙一狠心,将牛、马、猪、羊都往往城内赶,然后被门役拦了下来。
他满脸好奇,“为何拦我?”
门役呼道:“朝廷刚刚颁发了禁屠令,你还敢违禁犯法,给我拿了!”
说罢,唤上左右,朝着姜子牙冲了过来。
姜子牙满脸无奈,只得舍了牲畜,抽身跑了。
此时的他,再无半点心思,悻悻然回家。
宋异人见他如此,心中不由出声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区区一点挫折,不必如此烦心,走,带你去后花园散心。”
姜子牙闻言,点了点头,随宋异人去后花园牡丹亭中散心。
散心之中,姜子牙眼见宋异人亭中风水极好,问他为何不起五间楼来合风水。
宋异人眼见姜子牙懂风水,先是一喜,随后叹道:“此前也有人曾说过,但我造了七八次,造起便烧,故此无形造它。”
姜子牙闻言,笑道:“这其中定有妖物作怪,宋兄尽管造,此次我来督工,相信不会再有差错。”
“妖物?”宋异人闻言,有些不可置信,随后轻轻点头,择一良辰吉日兴工破土。
破土之日,姜子牙暗中躲在亭中等候。
不多时,果见狂风飞沙大作,火光四起。
姜子牙运转仙力,瞧见火影之中有五名面目狰狞的精怪作怪,披发仗剑,自半空之中召唤雷霆,朝着五妖直直杀去。
五妖本就道行不深,借此风水修行,故不想被宋异人建屋占了。
此时眼见姜子牙杀来,不由跪地求饶,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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