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面实在太广泛，麻烦透顶。
“嘿，这……姚昕璐，这些圈圈是你画的吧，红色是什么意思，黑色呢？”
吴前被气乐了，看着名单直摇头。
姚昕璐道：“黑色代表这孩子家是‘商’，红色……”
话没说完，姚昕璐对吴前讳莫如深的笑了笑，她相信吴前一定能懂。
吴前当然能懂，他轻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道：“果然麻烦，也不怪你们处理不了，千丝万缕，怎么弄都是麻烦事。”
姚昕璐接着又拿出一张打印纸，道：“你再看看这个。”
吴前没想到还有“秘密文件”，他接过来一看，无语的闭上了眼睛。
上面一行行列举着谁谁谁愿意赞助俱乐部一百万，想要一个名额，各种费用自理，谁谁谁八十万，谁谁谁……
最下面，合计五千六百三十万。
“怎么还明码标价来买名额了，公司里谁公布了价格吗？我法克！”
吴前爆粗，气坏了。
姚昕璐看到吴前无厘头发脾气的模样，感觉特别亲切，她笑道：“别生气了，我查过，价格不是我们自己人公布的，是网络上网友杜纂的……”
“这……网络上的话，哪能轻易相信，那这份表单也是假的吧？”
吴前问道。
姚昕璐摇了摇头，道：“这表是真的，我亲自汇总做的统计，那些家长都坐在对面的看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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