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好笑,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那个人设,早就已经坍塌了吗?
“七皇子还真是仁善,心胸还很开阔,能如此不计前嫌,让人佩服,妹妹能嫁给你,真的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对给自己堂而皇之戴了绿帽子的人求情,这心胸能不开阔,让人佩服吗?
夜傅铭听出苏梁浅话中的深意,面对着苏梁浅,脸色僵了僵,眼中是愤恨。
等他将来手握权柄,登上高位,知道那件事的人,他要将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部都杀了,杀了。
夜傅铭这样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几分狰狞和杀意,看的太后更加不喜。
萧镇海对夜傅铭也很不喜欢,他甚至期盼着有谁可以不动声色的将他杀了,当然,这源于他内心的忌惮。
他和之前一样,就只是静静站着,并不插嘴。
“那七皇子春风得意,是如愿以偿了?”
夜傅铭的思绪,被苏梁浅再起的话打断,他回过神来,很快明白苏梁浅此行的目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父皇仁善,乐安县主要这样认为也可以。”
夜傅铭心里恼苏梁浅,决定在这事上和她唱反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县主对这个体会应该比谁都深,凡事不要太过了,小心给自己招来灾祸!”
夜傅铭的话,满是警告,太后听的正要警告几句,夜傅铭就和之前对待庆帝一样,道了声告退,径直如风一般离开,只在从萧镇海身边经过的时候,稍停了片刻。
他侧身看萧镇海,微勾着嘴角,得意的,又暗含无限的警告,就像之前对庆帝那样。
胡公公看了眼剩下的人,定定的将目光落在苏梁浅身上停了片刻,追着夜傅铭,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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