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苏梁浅虽姓苏,但因为小的时候是在荆国公府长大的,庆帝去沈家玩,见沈家众人宠着苏梁浅,都叫她沈家丫头,私下和胡公公议论,多以此称呼,或者是乐安。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
他见庆帝又开始疑虑起来,想到苏梁浅,眯了眯眼,又道:“不过老奴觉得乐安县主应该不知道。”
“哦?”
庆帝看向胡公公,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乐安县主再怎么本事,也是个女娃,而且沈四爷要心疼她的话,肯定不会将她卷进这些是非里面,一朝不慎,这也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而且皇上一直都有让人注意乐安县主的动向,她要是有异动的话,皇上很快就会知道,但是乐安县主最近一直都安分的很,这么大的事,如果她采取措施的话,皇上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至于夜傅铭那边,要说那几个人办事不利,胡公公觉得他们也冤枉的很,虽然皇上有让他们注意王府的动静,但是他们更多的是照顾苏倾楣,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们谁也没想到,夜傅铭竟然会掌控到这些事情,并想要以此翻身。
庆帝让他们调查的也是王府的那些和尚,夜傅铭出门,他们并不会也不能跟随,庆帝也没派人监督跟踪。
说到底,不是庆帝心慈手软手下留情,而是轻了敌。
“朕也这样觉得。”
庆帝对苏梁浅,并不是半分的怀疑都没有,不然的话,也不会开口问胡公公,只是现在,他更愿意相信苏梁浅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知道些什么,和夜傅铭摒弃前嫌联手的话,对他来说,更加不利。
“找人盯紧那个孽障,还有他王府的人,尤其是他最近频繁接触的。哦,朕听说,他前几日去了萧家?你说这事会不会是萧镇海?”
庆帝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胡公公否决了,“萧家二公子都要和公主成婚了,他就是再疼外甥女,苏家二小姐这个样子,名声都毁了,七皇子一旦得势,她也占不到便宜,而且还会被卸磨……”
胡公公想说卸磨杀驴,但一想到庆帝当年做的那些事情,话只说了一半就吞了回去。
其实,庆帝在问完胡公公这话完,心里就已经否决了自己的猜测,但他心里还是不安的很,“谁知道老七是不是捏住了他们家的什么把柄,像威胁朕一样威胁他们,逼迫他们妥协?”
庆帝叹息着,心里相当后悔自己当年对夜傅铭的轻视,导致对他的了解不深,现在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
“不管是什么把柄,和七皇子合作,都是与虎谋皮,而且侯爷是个有分寸的人,不该说的事,定然不会乱说,而且,侯爷不是就此事还特意进宫向皇上解释说明了吗?太子和苏家二小姐的事因您下了严令,没有声张出去,在百姓眼里,七皇子也算是他的外甥女婿,他将七皇子拒之门外,反会惹百姓猜疑。”
胡公公和萧镇海并无私交,不过两人是为数不多参与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还活下来的,比起萧镇海来说,胡公公知道的还多些。
兔死狐悲。
如果庆帝对萧镇海下手,胡公公觉得,自己距离那一日也不远了。
“皇上龙体要紧,千万不要为这些事情忧虑,伤了龙体。”
胡公公看着冷着脸,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庆帝,他一脸多疑的模样,小心的劝道。
“对,朕这时候不能倒下,不然那孽障只会更张狂嚣张!”
庆帝一口一个孽障,对夜傅铭没有半点的父子情。
天家父子——
他在心中叹息,再次想到夜傅铭在见庆帝前和自己聊的那些话,迟疑着看了庆帝许久,还是没说。
庆帝沉浸在自己恼火的世界,完全没觉察到胡公公的异常。
夜傅铭头破血流离宫的事,就和他进宫的消息一样,很快传遍了后宫,很多人铆足了劲想要探听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庆帝和夜傅铭聊天的时候,胡公公将下人都屏退了,所以是什么原因造成两父子的争端,并不得而知。
不过因为太子和苏倾楣的事,苏倾楣又在事后成了夜傅铭的侧妃,不少人都觉得是夜傅铭受不了别人的指点议论,进宫找皇上抗议才造成的。
另外一边,苏梁浅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夜傅铭进宫的消息,他一离宫,也有人将消息递了出来。
彼时,苏梁浅正和谢云弈在一起。
“皇上是在御书房和他单独见面的,随伺的太监,就只留了胡公公,别的都打发的远远的,但是两人似乎是大吵了一顿,但是具体吵了些什么就不清楚了,七皇子离开的时候,脸上都是血,这事在后宫也传开了。”
谢云弈嗯了声,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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