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停,“皇上,您赐死我吧,早知道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臣女还不如死了算了!”
“苏倾楣,你确实该死!”
夜傅铭那神情,恶毒到了极点,他简直想自己扑过去,将苏倾楣掐死。
“楣儿,你,你——”
苏克明手指着苏倾楣,满脸的不赞同,却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萧凭望拦在苏倾楣的面前,看着苏克明,“苏大人,你就是想巴结谁,也没必要这样牺牲自己的女儿吧!”
王承辉看向苏梁浅,故作一脸同情,“乐安县主,你这是倒了什么血霉?”
他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是呵呵哒。
苏梁浅做事,果真滴水不漏,值得相交。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吵了起来,大殿里面,一时间闹哄哄的,庆帝本来就气,一下头被吵的更晕了。
“够了,给朕闭嘴,闭嘴,都给朕闭嘴!”
这么多年来,庆帝也是少有的遇到这样堵心的事,一个个的,没一个让他舒服省心的,他抄起桌上的砚台,朝着恶狠狠的盯着苏倾楣的夜傅铭就扔了过去。
砚台质感十足,砸在夜傅铭的身上,摔在地上,砚台没碎,夜傅铭痛的闷哼了声,闭上了嘴,其他的人也没在继续,大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安静到,可以听到庆帝急促的呼吸,他手扶着桌,可见是气的不轻。
皇后见状,当即见风使舵装模作样道:“皇上息怒,是臣妾,是臣妾教导无方,没管教到七皇子,他向来是最和善的,臣妾真的做梦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害太子,还让皇上如此生气,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皇后边说边上前,给庆帝拍背顺气,被庆帝用眼神瞪着缩回了手,她诚惶诚恐,退了出去,隔着桌子,在庆帝的面前跪下。
“太子,苏家二小姐说的,是实情吗?”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夜傅铭,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但庆帝生性多疑,自己更是玩弄权谋手段的高手,他总觉得这其中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他说不上来,但种种的蹊跷,让他总觉得这事确实是和苏梁浅有关。
但从现实和可能性推断的话,他的这种猜疑,又是不现实的。
庆帝另外一只手揉了揉额头,他心中的悔意更深了,不仅仅是没第一时间没让胡公公将太子带过来,还有将这些人全部召集在一起,他应该一个个审的,尤其是夜傅铭,夜向禹还有苏倾楣这几个当事人。
那样的话,他们彼此没串供的机会,他得出的答案,是可以最接近事实真相的,而且他还能主导事情的发展,而不像现在,如此被动,就算他是帝王,也不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了,也没用了。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狂躁,他甚至也觉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谁的陷阱里面。
苏梁浅看着庆帝无力无奈的模样,内心生出的快感,丝毫不逊色于看到夜傅铭崩溃。
这时候问太子这样的问题,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多此一问。
太子此人,虽没他那样精明的脑子,却完全继承了他的多疑和凉薄,不管是出于自保还是其他,他都不可能看在过往的情面,帮夜傅铭说话,他甚至可能会因为对夜傅铭的怀疑,而落井下石。
不出苏梁浅所料,太子的说辞,完全将夜傅铭推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
“父皇,儿臣之前句句所言都是真的,儿臣在清华宫好好的参加宴会,有个小太监进来找我,说有人有要紧的事情找我,我,我也没多想就去了,但是在那里见到的竟然是苏二小姐,我转身就走,但是中途的时候,被人打晕了,然后,父皇,儿臣就好像被下药了似的,所有的一切,都身不由己啊!”
夜向禹没出息的边说还哭了出来,要不是庆帝的脸色实在太臭,就他那身不由己,一群人估计都要喷死。
他身不由己,在女人的事情上,他什么时候身不由己过,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夜向禹话落,看向庆帝,也觉得自己言过其实了,那些准备好的说辞,直接咽回了肚子。
事情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可以说是尘埃落定。
苏梁浅很清楚,庆帝心里是希望自己能背着个锅的,可是一步错,就步步错,他本来是有这样的机会的,但是错失了。
这样的结果,在苏梁浅看来,无疑是最好的。
皇室的笑话,就是她想看到的,应该说她最想看到的,但这些,比起沈家还有她遭遇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皇上,事已至此,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谁的责任问罪,而是如何处置那些得知这事的人,不让他们将这件事宣扬出去,闹的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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