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你不要自己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被发现就胡乱攀咬,你这么不甘心,怎么?你就那么看不惯苏妹妹,都这样了,还想拉着她做垫背!”
夜傅铭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季无羡愤然出声打断。
“皇上,清河县的事情,臣因为养伤,并不知情,但大人为泗水百姓操劳奔波,臣都看在眼里,她最开始的时候,一天就只睡两三个时辰,这还仅仅只是泗水,后来清河县地动,因那些百姓根本就不信远慧大事的预言,几乎每日都在滋事,大人忙着安抚他们都没空,哪来的时辰做其他的事情。微臣所言,清河县和泗水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萧凭望也站出来替苏梁浅说话。
他说话时,脊背挺的笔直,看向庆帝,目光坚定又干净,给人的感觉就是正直不会撒谎的。
皇后见萧凭望竟然帮苏梁浅说话,还如此谈话,脸沉了沉,生出不快。
“好,查,父皇,您让人查的,儿臣不怕查!”
夜傅铭伸长着脖子,大声道,全然没有以往温和的他,仪态尽失,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丧家之犬。
双方吵了起来,庆帝听到这些吵吵嚷嚷的声音,头都是疼的,又疼又大,他看向王承辉,“承辉!”
“我又没和乐安县主管辖同一处,对这些情况不了解。”
王承辉相当的实事求是,完全没帮苏梁浅说话。
“太子,你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季无羡将目光投向太子,太子又是一颤,抬起头来,刚好撞上庆帝的目光,抿着嘴唇,又是不说话,庆帝闻到了猫腻,重复着季无羡的话问太子,太子哭丧着脸,没回。
苏梁浅道:“当初划分辖区的时候,微臣最开始的提议是,我和太子管一处,七皇子和小公爷,当时是太子坚决不同意,他坚持要和七皇子一起。”
苏梁浅的话后,太子缩了缩脖子,心虚的更怂了,梗着脖子的夜傅铭似是想到了什么,也忽然没了那么大的底气。
庆帝扫了眼底下乌泱泱的人,忍着将太子呵斥一顿的冲动,也没问缘由,而是看向苏倾楣,指着桌上碎了的玉佩问道:“这玉佩,你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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