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的,太子尽可安心住下,若太子实在不放心,下官着人夜里守着,一有状况,就告知太子,绝不会让太子身处险境。”
夜向禹嗯了声,点了点头,胡伟见状,松了口气。
季无羡越看太子越觉得他欠揍,皇上不知道太子是什么德行吗?居然派他来赈灾,是嫌他在京城丢人丢的还不够吗?
“太子身份尊贵,怎能住在驿站这样简陋的地方,平安镇有一乡绅,他的家是出了名的雅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接待太子?”
短短时间,众人就看透了太子的秉性,开启了谄媚的讨好巴结模式。
夜向禹刚刚就在嫌驿站住的不舒服,这时候有人主动提供住处,他哪里是会拒绝的?当即就应了下来,不但应了下来,还聊起了吃,看的季无羡拳头作响。
“很好,那你去安排,天色不早了,外面又下雨,等明天一早本宫再去泗水勘察灾情,抚慰百姓。”
众人忙应了,该安排住处的安排住处,该回的回,替太子前后张罗起来。
“太子,您这次来是赈灾的,现在那些官员都围绕着您转,这要传回去,让皇上知道,您——”
谏言的是太子的随从,这随从并不是以往跟着太子的,而是王老夫人给安排的,就是怕他胡来,耽误了正事。
太子平日里倒是忌惮自己的外祖母的,但现在天高皇帝远,这里他最大,他哪里会怕?
“你少拿父皇压我,你不说,其他人不说,父皇怎么会知道?”
太子的口气极其不友善,眼神也充满了警告,季无羡在太子这句话后,转身出去,走至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回身看着太子,“我说太子,我们是来赈灾的,不是游玩,你也差不多点,多少上点心,不然出点什么事,皇上就什么都会知道了。”
太子看着季无羡离去的背影,气的脸色铁青,冷哼着道:“等本宫成了皇上,一定让季家好看!”
他恼火的说着狠话,一旁的苏克明逮着这难得的机会,铆足了劲说季无羡和季家的坏话,顺便将苏梁浅也带进去了。
第二天,夜向禹起了个大早,不是他想起这么早,而是床太硬,到处潮潮的,他根本睡不好。
夜向禹起床后,昨天说另外给他安排住处的官员已经等着了,太子连住了两个晚上,体验感极其糟糕的他再待不下去,也没心思去灾区了,直接让人先搬。
季无羡本来是准备自己一个人住客栈的,转念想到苏梁浅的交代,要盯着夜傅铭和太子他们,也就绝了不和他们一起的念头。
平安镇不大,那官员安排的住处和客栈相隔的并不是很远,再加上人手众多,而且太子等人的东西都没怎么动,所以倒是没费多少工夫,午饭前就全部搞好了,但太子又说要用午膳,这一折腾,下午才去泗水,这还是他身边的人再三劝谏的结果,才没推到下一个明天。
太子等人的运气不错,午饭过后,雨水停了,平安镇距离泗水就五公里,不过因为一直下雨,道路泥泞,竟用了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马车的速度和步行差不多。
胡伟等一干官员已经在那等着了,比起昨天的阵仗来说,今天的队伍少了许多人,看到太子迎了上去,带着太子等一众人入了城。
城内,因为连着一段时间的雨水,道路有明显的积水,道路两边的店铺都是开着的,还能看到摆摊的,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他们身上穿着布衣,不繁华,但也不至于冷清,就是边陲小镇会有的景象。
太子走在最前面,身边跟着胡伟,他时不时介绍几句,季无羡跟在太子身后,眼睛和雷达似的四处扫射,皱着眉,脸上并无嬉笑。
夜傅铭也只是静静的跟着,并不接话,那悲悯的眼眸,却是仿佛看透了一切的了然。
“灾民呢?被你安置在哪里?”
季无羡询问起了灾民的事,然后道:“领太子去看看。”
季无羡话落,看向太子道:“太子是代替皇上安抚百姓的,自然是要见见那些百姓的。”
已经想好了拒绝说辞的太子,将话咽回了肚子,胡伟见状道:“他们就在城内的安置点。”
一行人走了半个多时辰,到了胡伟说的安置点,是一排很长的茅草屋,茅草屋的最前面,是一栋很大的木屋,夜向禹等人到的时候,正有官衙的人在派粥,许是已经过了用饭的时辰,排队的人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
胡伟让身边的人,领了一部分灾民前来问话。
那一个个难民和街上的百姓一样,都穿着布衣,眼中并无并迷惘和太深的悲痛之色,个个都是对胡伟感恩戴德的,胡伟提起太子的身份,那些人又对夜向禹说了许多他和朝廷歌功颂德的话,夜傅铭没在,去慰问住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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