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自尊自爱,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才能结交这么多人,萧公子也才会同意将萧家的马场出让,谢公子就是发现了这些,觉得自己以前瞎了眼,才会离开京城的。”
苏如锦是什么难听说什么,那话恶毒至极,她针对苏梁浅,将苏克明一并骂了进去。
苏梁浅只是母亲早逝,苏克明还在呢,却没人教养,能怪谁?自然是苏克明绝情。
季无羡和回来的秋灵影桐听阴气森森的苏如锦提起谢云弈,都觉得厌烦。
“妹妹的意思是,我和五皇子,季公子,还有王公子,有不正当关系?”
苏梁浅见事情差不多了,终于发声。
苏如锦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一番言论,将在场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但只要能成功针对苏梁浅,能让她倒霉,苏如锦在所不惜,也不后悔。
苏梁浅往前走了两步,站在苏泽恺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女子最重名节,尤其我许的还不是寻常人家,大哥可知道,您刚刚的这番指控,对我,对父亲,对苏府来说,意味着什么?您对我不满,想拖我进泥潭就算了,这些年,是父亲给了你吃,给了你穿,精心培育了你这么多年,你也一点都不感恩吗?”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要不做这样丢人败兴,有辱门风的事,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自己和父亲的名声声誉!”
苏泽恺回的理直气壮,夹杂着失望吩咐,就好像苏梁浅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似的。
苏泽恺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萧有望在他面前表露出对苏梁浅的兴趣。
虽然现在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萧镇海那里,都是萧凭望更受重视,但萧有望才是嫡长子,他觉得萧镇海之所以带着萧凭望建功立业就是因为打算让萧凭望自立门户,将来萧家是要给萧有望继承的。
萧有望为人暴戾,手段人脉却不错,苏泽恺此举,既是打击苏梁浅,又是巴结萧有望,而且苏倾楣对苏梁浅极恨,他既然已经在两个妹妹里面选择了苏倾楣,自然是帮着她一起打压苏梁浅的。
苏泽恺最初的打算是,苏梁浅中了萧燕设下的圈套,被苏克明厌弃,他再说出这件事,苏梁浅必定彻底沦为弃子,至于太子和皇室那边,既然对自己的这个计划,萧有望默许了,他自然能够应对。
令苏泽恺没想到的是,今日有这么多的贵人登门。
他都已经四面楚歌,被逼至绝境了,一心想拉着苏梁浅垫背,哪儿还能想到这些,哪还有心思顾及这些。
苏老夫人在苏梁浅的这番话后情绪激动失控的大叫了起来,恼火又失望。
苏梁浅看着苏老夫人着急上火的样子,有几分愧疚心疼。
若说苏家上下,有谁能让她有所顾忌的话,那就是苏老夫人了。
对苏泽恺这唯一的孙子,苏老夫人有愧疚,更是心疼至极。
苏泽恺虽然之前在外游历,但每年都会在家住一段时间,他在苏老夫人面前,素来是最得体优秀的乖孙子,多年的相处,苏老夫人对他的感情极深,也有很高的期盼。
苏泽恺前面,一直有萧燕站着,在苏老夫人面前,他对她,扮演的也一直是好兄长的角色,她若对付苏泽恺,苏老夫人必然不会允许,苦苦哀求。
她就是要让苏老夫人洞察苏泽恺的心,对他失望,同时断了兄妹相互扶持的念想,认清他们不能共存的事实。
她要让苏老夫人知道,苏家住着的是一群怎样的豺狼,让她亲身精力,这群人为了对付她,是如何的无所不用其极,不是她狠,而是这些人太坏,她只是自保。
而就算有人求情,她也有拒绝说不的权利。
谁也不能怪她,谁也没那个资格说她狠。
从苏老夫人的情绪来看,还是有效果的。
“阿弥陀佛。”
远慧面无表情,对着的却是苏泽恺,这悲悯的四个字,仿佛是在指责控诉他的狠。
“你说,我和萧公子私下见面了,我还将随身的荷包给他了作为定情信物。那我问你,我和他什么时候见的面,又是在哪里见的?”
苏泽恺应答如流。
“我还说了,那是我亲自绣的?”
苏泽恺迟疑了下,降香给他的时候,确实是这样说的,点头。
“你说这荷包是我送的,怎么证明?”
苏泽恺看着跪在身侧,还不出声的降香,用手推了推她,降香还是不言语。
苏倾楣看着低着头,嘴唇抿的更紧的降香,皱了皱眉,听到苏泽恺道:“荷包的内侧,一个很隐秘的角落,有个浅字。”
苏梁浅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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