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极学院的学生客串了一把送信人,还有第三方在向胖公子传递什么重要的讯息?
这死胖子到底要搞什么?
吃饭之前在街上的时候,死胖子还口若悬河把太极学院的种种说得头头是道,看来这个太极学院死胖子并不陌生,甚至,无比熟悉。他也是太极学院外出游历的学生?
很有可能!
搞小言这么觉得。
不管了,看来自己是得赶紧联系上搞言师傅了,临海国天机宗的真正大佬,打听个消息什么的,最起码比自己绝对好使。最起码,自己得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太极学院了,远在凤阳国,可是看目前的态势,他们好像在临海国也是来去自如,甚至所谋甚大。搞小言不由得又想去乌衣镇的王首富事件,这幕后关联,是目前自己唯一可以捕捉的起源了不是吗?
搞小言也偷摸出了门。然后严密的按照搞言师傅交代的规矩给搞大师传了消息。
就四个字:太极学院!
消息传出去了,搞小言不知道等到回音要多久。现在所在的石头城,距离临海城还有不少距离,如果骑快马日夜不停奔走,怎么也得四五天,要是像他们这样慢悠悠步行,最起码半个月过去了。不过,相信以搞言大师的能量和其手中天机宗这个临海第一皇家组织的能力,应该会快上不少。至于能否得到答案,搞小言丝毫不担心。太极学院既然名震天下,搞言师傅又是一国重器组织的大佬,没有可能会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自己屋里,却是睡不着了,喝了不少酒,此刻是口渴得很,搞小言索性是简单洗漱了一把,朝客栈的茶楼悠然而去。喝喝茶,临街看看行人匆匆,听听茶楼里漂亮妹子哼唱的地方风情小曲,倒也是别有一番闲暇雅致。
在搞小言吊儿郎当喝茶的时刻,胖公子和一位身穿一袭素养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走上了距离客栈不远的船坞乐坊。说白了,这种地方,也就是借口喝茶吹牛吟诗作赋,实则是你要是有需要,人家也卖肉的烟花之地。任何一个王朝时代,烟花之地总是有的,饮食男女,人之常情。你要是非要说天地人伦什么的,这肯定是不符合规矩,可是存在即是合理,横竖上下,纵观历史,也不是没有王朝皇权严厉禁止过着一人肉行业,但是结果很显然,禁不了的,因为本质上,大多数流连烟花之地的,不都是他们这些掌控权势地处高位的人?寻常老百姓穷苦潦倒,何须禁止?没银子,压根进不去,这样的地方,寻常的一杯茶水,就能让普通老百姓半年用度搭进去,更别说是请个姑娘弹琴卖弄了。
胖公子明显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轻车熟路走在前头。一袭青衫的年轻人也没有读书人的酸臭故作姿态,一脸淡然跟在胖公子身侧。
一番寒暄,二人坐了一艘乌篷小船,艄公手中橹桨一撑,顺着悠悠河水就荡荡而起。
“齐云国很可能近期将对临海边界进行战事,规模未知,现在临海国内乱不堪,估计是还没收到消息,以学院的分析来看,估计就算是临海国的海庆龙得知消息,也改变不了局面了,海庆龙此人,看上去自信过度,狂傲自大,实则懦夫,就知道整治所谓的内臣夺权,把自己沉浸在玩弄权术平衡朝野的明智之君的戏码中不可自拔。想想这么多年,齐云国多次骚扰入侵临海北部东北部边界,甚至袭扰沿海岸商船渔船,大肆抢夺物资,妇女,临海国可曾派出一兵一卒?就那么一两次人家都走老远了象征性的驱逐,毫无实际,还被临海满朝吹嘘得如何皇威震荡。可苦了临海北部的无数百姓了。”青色长衫年轻人手里端着一杯清酒,小饮一口,道出一番话来,眉头已然紧皱,只是不知是这酒烈难入喉,还是念及苍生受苦。
“临海国天机宗呢?我可是知道,虽然临海国军力孱弱,但是这天机宗却是有不少好手,而且,搞言大师也算是......,不该如此毫无作为啊?”胖公子也一副愁容道,只是说及临海国天机宗宗主搞言大师的时候,却是欲言又止了。
“天机宗受海庆龙钳制,说起来,天机宗本就是海庆龙一己之私笼络培养的爪牙,搞言大师一人之力,如何作为?想必,身在其中,他更难堪吧。而且,搞言大师被逐,已然算不得同道中人了,这些年,天机宗权倾临海朝野,杀人如麻,他再如何开拓,都将难辞其咎的。前些天,天机宗受命海庆龙在林海城就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说是捉拿叛国之徒,临海朝野遍地哀鸣,几乎所有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声音,据说,临海皇城的护城河都被鲜血染红,一天一夜才涤清血红,我们是指望不上他们了。”青色长衫年轻人道。
“学院作何主张?”胖公子转颜道,眼睛里,满怀期待的神色。
“我来,就是主张。应该说,我们来。只是,依然堪忧,我们在临海,并无多少根基,此番如是真要远涉临海边界,面对齐云国铁骑团,怕是生灵涂炭难免了。”青色长衫年轻人忧虑重重道。
“你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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