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难掩的哀伤。
“你跑了,你母亲呢?”搞小言道。
“他们只是想除掉我,我要是死了,分家产自然就没我的份儿了,我母亲好歹是长辈,而且没有了子女,也沾惹不到家产上去,自然不会为难我母亲。我母亲就我一个儿子,我泡出来了,他们追杀了我几次,都被我侥幸逃脱了,出了凤阳国以后,我改了路线,再被追杀,就是遇到你的时候了,就算是得知我没死,他们想来也不会拿我母亲怎么样。”胖公子哀怨道。
“你其实还是担心你母亲的。”搞小言一眼看穿道。
“能不担心吗?可是,在周家的时候,我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离开周家以后,我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我老爹远在齐云国生死未知,我的担心,毫无意义。”胖公子脸上神情变得哀劫起来,连桌子上的饭菜都再没去动。
“吃吧,吃饱了睡。有些事情,我们都无法选择,反正,尽人事,听天命。说句不那么好听的话,你欠我的银子一定要还,我可不会因为你告诉你凄凉的家世就放弃我的银子。”搞小言丢掉手里啃得已经没有肉味的鸡翅道。
“这个我知道,家世如何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欠你的银子,就该还。对了,要是你能帮我的话,或许我可以早一点还你银子。”胖公子整理心情,恢复了一丝睿智的姿态道。
“想让我借银子给你?你知道的,我身上没几个银子,现在就我们两个的吃喝住,也就能撑个几天,你要是再不还我银子,别说是你,我都得饿肚子了。”搞小言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道。
“不是,你且听我细细说来。”说着,胖公子凑近搞小言身边,准备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我去,你怎么赚银子还账是你的事情,休想趁机接近我,小爷对亲密接触敏感,特别是你个死胖子。”搞小言听都不听,直接把凑近的胖公子一把推开,并且恶声声指责胖公子满脸嫌弃。
“想正经赚银子,还七天两千多两,怎么可能?再说了,这世间任何一个富甲一方的豪贾,谁的银子是干净的?我是打算劫富济贫,不算是违法,何况,我是凤阳国人,如今是在临海国,我又不怕临海国的刑部追责我。”胖公子继续试图接近说服搞小言道。
“你不是我是啊,你小子这是想害我吃官司甚至坐牢啊,老实说,你是不是打算盘想把我送进大牢,然后就不用还我银子了?再说了,我只管收账,我管你怎么赚银子呢!”搞小言恶狠狠道。
“怎么可能?你对我有恩,我这人没啥好,但是唯一的好就是记人恩德。我保证你不会有事儿,反正他们赚的也是黑心银子,我们弄过来,也算是间接做间好事不是?还了你的银子,我多少留点盘缠,剩余的我都全送给附近的清苦百姓,这样总对起你的良心了吧?”胖公子信誓旦旦道。
“去去去,一边儿去,就不爱跟你们这些奸商挨的太近。”搞小言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胖公子依然嫌弃脸道。
“原本我也没打算这么做,就是想找钱庄拿利息,借到银子,然后到最近的大城去垄断一批进货,然后倒卖赚个差价。你这不是喊我还银子逼得我无法了嘛。”胖公子委屈道。
“少来,我逼你?是人家钱庄压根不借给你银子吧?所以你才想出什么缺德的招数来,还想把我拉下水!”搞小言脸色阴暗道。
“你就说,干不干?”胖公子难得的掷地有声干脆利落道。
“不干!”搞小言干脆利落两个字,丢下后,起身麻溜走人。
“这样,我本来是打算从海上走去齐云国,反正你也是要北上的,不如我们一路结伴,沿途上,我们做的买卖银子你都多分一成,如何?”胖公子煽动道。
“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果然是奸商血脉,名义上,我们结伴一起,实则上,你赚着银子,还多了我这么个可靠的保镖,周文若,你小子居然敢把歪心眼都打到我身上来了,信不信我马上毒死你?”搞小言说罢,作势就要从怀里摸出毒药来当场杀人。
“说起毒药,你小子给我下的毒,能不能给解了,下午的时候,我就浑身发痒,难受得要命不说,还浑身发出臭味,我赶忙回来客栈找你取解药,你小子居然把解药给客栈的小二转交,你就不怕小二不小心搞丢了?万一小二要是把解药搞丢了,我的小命都没了。”胖公子越说越来气,就差上手打搞小言了,当然,这货明显也是发觉了自己打不过搞小言才没动手的可能也是极大。
“店小二老实巴交的,不可能丢。再说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在我房间的茶水里也放了解药的,别转移话题,说正事儿,什么时候动手?一成不行,最起码,我要三成。否则免谈。”搞小言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莫名其妙没有拒绝胖公子的邀约。关于这次的捞银子计划,以及,一起北上。
“明天踩点,准备准备,最迟后天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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