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要点石成金?说得你多么高尚,没本钱,加上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最快的速度赚银子来还我。”搞小言不紧不慢,跟着走出了乌衣镇这唯一的钱庄。
“哼!”周文若气愤难平,没有减慢步伐的意思,独自走远。
“这个家伙......有什么鬼名堂?”搞小言继续悠哉朝着周文若走远的方向溜达,一边思索这胖子到底怎么赚这笔银子。
折腾小半天,银子是没拿到,胖公子也独自走了,搞小言没跟着去,不是他就完全不担心周文若真的就一走了之,他是对自己的下毒功夫很自信。他没那么轻易相信人,他只是很相信自己。至于周文若?周家?口口声声的重视信誉,看上去是个不错的保证,但是在搞小言看来,银子没到手之前,说得再好听都是白瞎扯淡。
甚至,这个周文若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富甲天下的周家少爷都还无法考证不是?
搞小言一路胡思乱想,走回了客栈。大水牛还栓在人家这里呢,这可不能就这么丢了不是?反正左右无事,索性就等个七天,搞小言好奇,这小子既然绝无可能解毒跑掉,那么小命在自己手上,他只有赚来银子一途,七天,两千两百两银子,在这个小镇,真那么容易赚?寻常人家一年花销都才几两银子罢了,这不是什么富足之地,哪里去赚?这就不得不让搞小言都耐住性子好奇了,如果真如胖公子所言,那么这七天,值得一等。
回了客栈,搞小言无所事事了,下午时分,牵了大水牛出去溜达,顺带吃吃草什么的,傍晚时分回客栈休息。胖公子周文若还没有回来。
倒是搞下言接到了一个邀请。
邀请函来自乌衣镇首富王思东,言辞之间,说是欣赏搞小言诗才,希望能在方便的时候赏光一起谈诗饮茶赏月。落款,正是王思东本人。送来邀请帖的,不是被人,正是王首富的管家,黄管家。也正是上次举办赛诗会的主持司仪。
“公子,上次赛诗会匆匆而去,我家主子欣赏公子才学,自公子离去后几经打听,得知公子落脚此处,特地前来相邀,不知公子可否赏面儿?”黄管家须发有些花白,年纪不小,脸上带着谦和慈爱的笑意,站在客房门口,静待搞小言的答复。
“诗才?上次的赛诗会夺魁者不是我吧?”搞小言有点懵,这乌衣镇王首富是唱的哪一出啊?欣赏诗才这明显就是胡扯的鬼话,不说别的,当日举行赛诗会的时候搞小言还是打量了那位明显不必胖公子周文若清瘦多少的中年胖子,一身油腻不提,身边相陪的几房姨太太在赛诗会这样的场合也偷摸的挤眉弄眼的,这样的货色,能有多大的水平欣赏诗才?那么,肯定是另有目的了,可是自己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穷酸小子吗?请自己干嘛?难道是家里姨太太多,所以子女就多,想趁机给自己愁嫁的女儿分寻觅夫婿?
上门女婿这种事情,搞小言想想还是算了。都说上门女婿半个儿,你看看,半个,连个完整的人都不是,这是人能过的日子?再多银子财宝,那还不是人家兜里揣着的,自己上门去,怕是就剩下吃苦耐劳白辛苦给人各种使唤不说,生个孩子连自己的姓氏都不能带,图个啥?
“是这样,小老二的主子其实也是读书人,对于才俊很是推崇,当日公子的诗作,别具一格,清醒脱俗,很令人刮目相看,主子爷看了以后,越是仔细琢磨吧越是觉得文采斐然,所以这才遣令小老儿前来邀约,希望能和公子共谈诗词,当然了,主子爷比不得公子才学,多是想听听公子的惊世之才,要是能有其他的佳作能有幸欣赏,主子爷一定以金相赠,聊助风雅,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这黄管家,口才不俗,看来能呆在这首富身边的人,还真是有点本事的,推己及人,那么这王首富,貌似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草包啊。言语之间,诚意邀请,自知自己家的主子压根就对诗才毫无兴趣,所以还提前给做了个铺垫,甚至,还话尾巴上小小的表示了一下以金相赠的诱惑之意。
有银子赚?搞小言顿时来了兴趣。先不管有什么目的不说,搞小言对于自己的身手功夫还是有自信的,不就是吟诗作赋嘛,自己饱读诗书也不惧。有银子不赚岂不是傻鸟?
“感谢相邀,不知道尊上希望我几时赴约?”搞小言高兴道。以金相赠,看到没,不说是银子,说是金子,首富的手笔,肯定不会少。搞小言现在外债有周文若的两千两百两,可是还没到账不是?身上带的银子本就不多,既然能赚大笔的银子,岂有拒绝的道理?去,必须去。
“这就要看公子什么时候方便了?”黄管家见搞小言没有拒绝,而且对于邀请很是欣喜,心下也是高兴,本来他还挺苦恼这差事不好办,要说诗才,黄管家自然是看不上这少年所谓的诗作的,都什么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可是,主子爷安排了,听说是远道而来的那位佳人的要求,必须满足,黄管家断然是无法拒绝的。这下好了,办好了这个事儿,也算是不堕自己办事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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