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等人的参与以后,已经变得和以往的符文之地全然不同了。以前的符文之地,谁不是努力的发展军备?谁不是内心里惦记着扩张领土?谁不是废寝忘食想着占据更多领土后抢夺资源?诺克萨斯以武力建国,以武力立国,这么多年来,这个方向我至今反思,依然不会觉得有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行军打仗征战四方,消耗的是什么?仅仅是兄弟们的一腔热血和脖子上的脑袋吗?不。还考验着我们国家的国库有多少财富储备,国土内能够支撑打仗多久的粮草马屁,或许你会说,以战养战的戏码,我们诺克萨斯用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不继续用?可是诺克萨斯这些年来,耗尽国库,民不聊生,家国岌岌可危,征战四方下来,我们到底获得了什么?我们的国家除了领土稍微扩充了一些之外,我们的牺牲对比所得,成正比吗?这明显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方式在拼杀。就算我们赢得最终胜利,坐拥的成果也不过是一片废墟罢了。”斯维因努力的回想整个诺克萨斯在他的掌控后发生的前后变化,而这个变化如今想来,已经让斯维因都感觉到沧海桑田。第一次前往皮尔特沃夫洽谈停战的时候,那些煎熬他头发泛白的日夜,那些返回诺克萨斯后,静坐在不朽堡垒中无法入睡苦苦思索诺克萨斯未来到底在何方的深深不安,那些眼睁睁看着德玛西亚,弗雷尔卓德,甚至是恕瑞玛艾欧尼亚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强大着,一点一点,一天又一天,这样的强大,对比起诺克萨斯的停滞,那么的让斯维因赶到内心里的狂躁,恐惧,担忧。
斯维因终究找到了那条路。让诺克萨斯跟上时代发展的道路。
可是,经历万千思索折磨后找到诺克萨斯未来的斯维因,如何让自己这个下属明白这其中的艰辛和不容易呢?
“将军,就算是不打仗了,还是要防备万一啊。德玛西亚和艾欧尼亚,甚至弗雷尔卓德,以前都被我们进攻过,他们难免不会再以后稍微强大了反攻我们啊。要是把军队都裁军了,以后拿什么去对抗敌人啊!”下属坚持着,呼吁不要裁军。
“你不会懂,最起码,你现在还是没懂。符文之地的战争其实一直都没停息过。只是,战争的方式早已经不再是以带着几十万人锣鼓齐鸣之后血肉砍杀了。战争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让人警觉的方式悄然在符文之地的每一个角落继续每时每刻发生着。德玛西亚的土地上多长出一片庄稼,恕瑞玛的沙漠边缘或者内和沿岸多收获一船玉米,弗雷尔卓德的辽阔土地上多播下一季药材种子,艾欧尼亚的丛林里多哺育出一个农场的幼崽,或者,皮尔特沃夫的工厂里又研发出一个新品科技,对于诺克萨斯来说,都是遭遇打击,都是在承受失败,都将面临在这些领域上埋下被取代的可能。你想象过吗?或者你能相信吗?一场战争,仅仅从发动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不足四十八个小时,就彻底摧毁了一个原本最为强大的国家,让这个国家从军队到百姓面临生死挣扎,而这场战争,仅仅投入了不足百人。而我,几乎亲眼见证了这场战争的全过程。”斯维因难以掩饰内心依旧翻腾的震撼,看着下属目光灼灼道。而斯维因谈起的这一场不足四十八小时的战争,就是张家明等人发起的死神浪潮经济战!
“啊!”故旧下属被一时之间的言语震慑得说不出多余的一个字来。
“你们的思想落后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战争,已经远离了你们,用它诡异的方式,抛弃了你们。靠着一腔热血提着刀剑上阵杀敌的方式,已经被进化后的战争抛弃了。懂吗?”斯维因五味杂陈道。任何的进步,任何的变革,伴随而来的,其实都是痛苦。只有在这痛苦中,涅槃重生的人,才有资格再次加入新的竞争。诺克萨斯之幸,有斯维因这样的人,以远谋之名,引领着诺克萨斯走向新的时代。
“将军......”故旧下属不知道想说什么,或者,他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已经不再是将军了。我是诺克萨斯会议议长大人。好像从我不再是将军的那一刻起,这个国家和符文之地,就在遭遇着史无前例的沧桑巨变。”斯维因感叹道,饱经风霜的斯维因,内心里经受过多少的折磨的苦思,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曾经的这些亲如兄弟的下属,不也是对于如今的他无法理解了,不是吗?
“将军......不,大人......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故旧下属感染到了斯维因言语里的无尽悲壮和沉重,终于是开口试图为这个素来尊重的将军,领袖,去分担些许压力。
“回去告诉兄弟们,听从安排。他们为诺克萨斯付出的血汗,不会被辜负的。我自有安排。解甲归田,做个安乐踏实的农民或者商人,没什么不好。如果有一天,我们还能遇见,希望他们都有富足的生活,而不是沦落成为流浪汉。不要留恋战场,战场不值得我们有丝毫的留恋。新的战争,要我们以新的方式应战,他们的回归家乡,依然是在为诺克萨斯的强大做贡献。准确说,我们无比迫切的需要强大,农业,商业,工业,甚至更多的方面,都需要他们和万千诺克萨斯的人民去齐心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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