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就摔了两个杯子,两个碗,多少钱啊?”蔚顿时有点懵。
“杯子是两千块一个,碗要稍微贵一点,四千块钱一个。一共是一万二。”服务员道。脸上的神情,透着一丝狡猾。
“什么?敲诈呢?”蔚顿时又忍不住一拍桌子怒道。
好嘛。当即又是将才更换上来的一个杯子和一个碗连带碟子给不小心碰了摔倒地板上去了,霹雳乓囊一阵响,又碎了一地。
“这次更换的餐具,是我们老板收藏的珍品,价格更贵一些......”服务员又准备报价,很快被蔚已经暴怒的脸色给威慑住了,再不敢说话。
“呵呵,还真是下作,搞这些戏码。服务员,不难为你们这些打工的,去告诉你们老板,既然说这些杯子和碗都是景德镇专属定制的,提供下购买证明什么的,也让我们赔得心安。不然,今天我们这账单真就不打算买了。”张家明如何还不懂这里面的龌龊?这什么杯子碗的景德镇专属定制的就这么贵?哄鬼呢?景德镇的瓷器是贵不假,可是这餐桌上的杯子和碗,他还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当然了,这或许是他本就不懂什么景德镇瓷器,看不出玄机,但是凭直觉,他就觉得这个事情肯定不是赔杯子和碗的事儿。这是江明朗和这个五星级酒店老板合谋搞出来的下作手法,目的就是继续让自己这些人难看。
“抱歉,我们老板已经说了,如果各位不赔的话,我们只能报警了。”服务员貌似提前已经被告知了应付之词,压根没出去汇报的意思。
“好你个笑面虎,没想到满脸笑呵呵的,心思却是这么黑。姑奶奶今天就砸了,怎么着吧。有本事来当面喊我赔钱。”蔚说罢,又是抓起自己餐桌边上王亚男等人的杯子和碗一股脑给摔在了地上,顿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七八个杯子连碗碎了一地。
“各位贵宾,餐费加上损耗是餐具,一共是四万五千八百块,请问谁付账?”服务员当中,有一位已经掏出了一份刚刚计算整理的账单,伸手递了出来,意思很明显,让众人买单。
“报警吧。我倒是要看看,谁敢来收老娘的这笔账。”蔚盛怒道。在座的其余人,都满脸的怒意,倒也不多言语,有张家明在和蔚在,自然不担心没人主事儿。反正等下真要是打架什么的,他们绝不袖手旁观就是。除了像王亚男唐老板这样的没啥功夫在身的,其余人都有点兴奋之色,分明就是想看看,等下这场面到底要怎么收场了。敢搞幺蛾子到自己这帮人身上来,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打架这些人怕过谁?
包房里,一时间就陷入了僵局。服务员见无人买单,终究是耗不住,呆了得有十来分钟后出去了。张家明一干人自然是不着急,饭菜是吃得差不多了,现在也没心情再吃了不是?索性是拿了包房的茶叶,王亚男亲自动手给各位泡起了功夫茶喝起来。
“意外发现,我刚找兄弟组织情报部门查了下,你所在的这个五星酒店的老板所谓的堂哥,是条鱼啊,这里边牵扯乱七八糟错综复杂的勾当还真不少。你这边闹闹,动静大些,要是他们胆敢跟上节奏,后面的事情有纪检委和经统改的人来收拾。不过这千达集团,脉络太深,影响太广,不好轻易动,你自己拿捏着点。”张一凡很快又追过来一个电话道。这按照军方内部讯息保持良性沟通的必要性,他也就是顺带的知会了一句,没曾想倒是真查出了点东西来。当然了,这也是张一凡有心,要是平常时刻,这样的事情也都交给办公室秘书去交接了,压根没这些牵扯,关乎张家明,所以张一凡就特地多留了个心眼。
“啥意思?我这替反贪反黑什么的部门打工来了?”张家明颇为意外,心下却也多少不愉快道。
“这千达集团在特殊的时代环境里发展起来,到了如今这样的程度,不得不说,改革开放的浪潮之下,国家为了提升发展的进程,对于很多资本投资都给以了一些程度上的默许,这也是情非得已的事情,说难听点,这世界任何一个国家或者任何一个大的资本集团的发家史里没有这样的潜规则?作为国内排得上号的巨型集团,他们联动的产业几乎遍布国土范围,涉足无数行业,真要是揪着一点毛病就彻底打死,不说别的,仅仅是造成的失业大浪就不是国家愿意看到的,夸张点说,彻底打死这样的集团,带来的经济负面损失更加惨烈,这也一个我们不得不接受的可悲事实。再说了,这江家公子折腾的戏码,往轻了说,也就是不痛不痒的事情,他鼓动的那些职能部门去调查你们分公司,也只是在法律许可范围内的检查,不算超纲。只是说,这么折腾,确实让人烦,而且影响你们分公司的正常经营,而且这牵涉到几乎整个华北地区各级政府职能部门,你难道指望国家就因为在一定合理范围内检查你们分公司就把这些人都双规抓起来?不现实。我跟你说这些,知道你不爽,所以嘛,就当是给你出出气,这个五星级酒店你砸个稀巴烂,我这边有人给你兜着,他们到时候知趣的话,该知道收场,不再招惹你们了。真要是不长眼,以为国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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