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不时的口令声,以及趴在我病床边上睡着的提莫吉格斯两个小家伙,我似乎已经脱离了我作为一个地球人的生活状态。我的脑海里,很多时候惦记的不是刷抖音不是看比赛不是打LOL不是追最近又有什么美国大片,而是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符文之地乱七八糟的一切,他们占据了我太多的生活,说起来,我真是愧对生我养我的老爹老妈,自从我这逃婚出来以后,几乎已经彻底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成为了一匹放养的野狗。
可是,想想那些人,或彪悍,或可爱,或忠肝义胆,或美丽动人,以及符文之地上无数挣扎在生存艰难条件的人们,我依然记忆犹新的是我第一次去弗雷尔卓德寻找酒桶时遭遇的那批难民,他们不知道今天之后的明天在哪里,是不是还能呼吸空气地活着,在德玛西亚的辉煌城邦中,在艾欧尼亚的丛林里,在皮尔特沃夫的混乱到百废待兴再到蓬勃发展里,在每一个哭过笑过的我认识的这些人的脸庞上,他们的喜怒哀乐,生死忧患,已经彻底的融入我的生命中。瑞兹院长也许在很多的人眼中看来,他是一个冷血残忍的人,一生奔波,杀死过很多人,双手沾满鲜血,而正是这个人,大爱深沉,为守护符文之地耗尽毕生心血。我不知道,我是否还会遭遇多少的劫难,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劫后余生,可是这些人,给了我太多的勇气,远不是我最开始一个普通地球人能有的人生际遇后塑造起来的临危不乱生死不计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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