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昊在老校长耳边低语。
老校长笑着摇头摆手。
直到三十五年后，一百二十四岁高龄的老校长在人生最后一刻，才明白苏昊今天这话并非哄他开心。
“我来帮摄影师组织大家合影，这样速度快点。”赵建波站出来。
湖边。
几百人重新站位。
“苏昊，你个子高，站最左边。”赵建波让原本站在陈泽身侧的苏昊，从中心位置挪动到最左边。
陈泽、王晓飞、李耀文急了。
苏昊瞥一眼陈泽、王晓飞、李耀文，制止三人多说，对他而言，站哪都一样，不值得计较。
陈泽、王晓飞、李耀文只好忍住。
刘蓓蓓本要随着苏昊站到最左边，赵建波又嚷嚷“刘蓓蓓，你站到最右边，左边都男的，就你站过去，太突兀，整体不好看，暂时麻烦你们两口子分开一下。”
“去吧。”
苏昊握了握刘蓓蓓的手。
刘蓓蓓皱起的眉头舒展，点点头，走向右侧。
“这个赵建波，简直找死。”
王晓飞几乎是咬着牙呢喃，之前他就不想跟这货握手，现在更是怒火中烧，快要按捺不住。
“是在找死。”
被大众成为最文雅富豪的李耀文竟也忍不住附和王晓飞。
“老大不说什么，咱们就忍着，别坏了气氛。”陈泽叮嘱王晓飞、李耀文。
王晓飞、李耀文不再吱声。
赵建波指挥这个，指挥那个，最后陈泽王晓飞李耀文处于最核心位置，三人之前是坐在轮椅上的老校长。
三人右侧站着现任嚣张。
赵建波则把三人左侧的位置留给自己，旁人也不好说啥，捏着鼻子认了。
众人站定。
摄影师连拍数张照片。
拍完照之后，赵建波把摄影师喊到面前，要过相机，翻看照片，照片上的他，显得和王晓飞很亲密。
他笑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以后无论是谁，包括决策层那几位大佬，看到这张照片都得掂量掂量他和王晓飞陈泽李耀文什么关系。
照片上，苏昊站在最左边，刘蓓蓓站在最右边，这是两个最不起眼的位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学生时代的风云人物，如今得靠边站。
看到照片的男女，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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