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几块令牌与阵法隔绝开来。
玄黄脸色一变:“天衍处办案,何人胆敢拦路!”
只见一个滴过血的八卦盘飞了起来,在空中胀大了百倍,飞快旋转起来,将那几个手持令牌的天衍处修士都甩了出去。
八卦盘当当正正地挡在了十方阵之前,简直是开叫板天衍,一时举座皆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一处——那痨病鬼一的唐轸低低地咳嗽了两声,站起来玄黄一揖到地,口中道:“这位道友,血誓已成,有天地为证,如若你这强行破开,他们必遭十倍反噬,哪怕你除魔卫道确实值得称道,这些个无辜兄弟的性命呢?”
这时,众人才发现,在场天衍处俨然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玄黄带来的,另一派不约同地站到了唐轸身——这些都是与魔修门发过血誓的,两波人中间隔了一条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地面面相觑,随时准备内讧。
玄黄怒道:“你是什么东西?”
唐轸面不改色道:“惭愧,区区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玄黄冷笑:“我看你身上有黑影缭绕,看着便颇有鬼修风采,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拿下!”
他一声令下,黑鸦一的天衍处修士群起,天上巨鹰同时呼啸下。
有一个唐轸带头,一开始被玄黄人镇住的修士们立刻反应过来。
不知是哪个率先断喝道:“呸,是你们拿着除魔令,威逼利诱将我们聚集到这里,打着除魔卫道的名号,这分明是要借除魔的由头将咱们一网打尽!”
众人哄乱,在场不管正道魔道,谁也不傻,这一行人来势汹汹,分明是不怀好意。
玄黄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仰头一声长啸,将整个太阴山笼进来的大阵蓦然发威,无数泥土人拔地起,刀剑不伤,碎了落地,立刻生成一个新的,扑场中修士,同时,天空巨鹰仿佛雨似的奋不顾身下,将高来高去的修士们牢牢压制在地面上。
已一分为二的天衍处中人惨烈地战在一处,以命相搏。
那被封的十方阵外,两根蜡烛就像风暴中的两盏风灯,摇摇欲坠,始终不灭。
李筠见了此情此景,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得善了了,他将石芥子一收,沉声对水坑道:“那些鹰纵然是凡鸟,也有了妖丹,你多少继承过一妖王之力,能不能让它们倒戈?”
水坑也不废话,现出彤鹤真身,随,着着火一般的神鸟冲天起,好像一道祥瑞的霞光,凤凰九雏的血统顿时崭露无疑,纵然她妖骨未成,十成妖力未能发挥一两成,总是被人追着打,对上未开智的妖修格外得天独厚。
彤鹤三声长啼,原本奋不顾身的大鹰们了,队形竟渐渐散乱,随即,它们一只一只地盘旋落,缓缓安静下来,围在彤鹤身边,那些刻在它们骨头上的符咒的戾气仿佛一时间被祥瑞化解了。
被压制在地上的修士们立刻得以喘息,战场很快从地面转了天空。
玄黄一时被大妖的横空出世唬住了,他从飞马上一跃下,竟亲水坑扑了过去。
群鹰反水反得非常彻底,立刻对其群起攻之。
李筠在这的混乱中,纵身跳上水坑的背,身如定海神针一般地站在那:“高一,这个阵法我绝对见过,再高一,我要推算阵眼。”
水坑越飞越高,李筠将那些漫山遍野的人尽收眼底,疯狂地推算着这阵中之阵。
他己都没想到过,当年妖谷一行被几只小小耗子精吓得双腿发软的少年,竟也有被逼着这镇定若的一天。
地面上,年大大奋力将己的目光从那两根蜡烛上撕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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