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岁的陈长生做了近三十年的生意,先后做过小百货、服装批发、还开过服装厂和饭店等。
虽然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但是这么多的行业也不是都不行,何况他选择项目的眼光还不错,关键是做生意耐心不够,赚钱的时候还好说,一遇到困难就坚持不下去了!
而且做事犹豫、拖拉,不是想着怎样去解决这些困难,而是认为这个行业不适合自己,转而放弃掉,又去寻找新的项目。
因为陈长生的性格使然,做过的生意虽然不少,却没一个项目能做长久,几十年过去也没攒下多少积蓄。
儿子陈春秋都二十多了还没找到老婆,按说儿子长得并不丑,胖是胖了点,因为继承了他老妈的基因,皮肤白,而且个子也不矮,是个接近一米八的大高个。
这孩子从小就胖,生下来有八斤多,还特别爱笑,长生很喜欢这个胖乎乎的小家伙,没事就逗着儿子玩。
从三岁开始,陈春秋就跟自己学习祖传的拳法,长大成人以后,一般的小伙子五、六个人也近不了他的身!
自小练武术的儿子随着年龄增长,不但练出了一身腱子肉,体重也随着增长,等到了大学毕业后,竟然长到了一百八十多斤,因为他的个子高,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胖,反而显得来魁梧有力,给人一种安全感。
大学毕业后,陈春秋自己找了份业务员的工作,虽然赚的钱不算少,基本工资加提成每月也有一万多,但是儿子结交广泛,经常在外请客吃饭,几年下来只攒了几万块钱。
陈长生拿出了一笔钱,加上儿子的存款,给他买了辆接近二十万的车子。
车子是买了,但是三线城市一万多一平米的高房价,一套房子要一百多万,手里剩余的积蓄还不够交首付的,这让一心想早点抱孙子的他有些灰心丧气!
儿子的挑剔,加上市里没有房子,眼看着成了大龄青年。今天因为买房子的事,刚刚和老婆王芳又吵了一架。
心情郁闷的他出了家门,顺着沿河的小道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位于金山河北岸的古董市场里。
肺炎疫情过后的古董市场,生意本来就不好,加上刚重新开门没几天,整个市场没有几家开门做生意的。
拐过了一个弯,发现在市场中间十字路口处,零零散散的摆着几个小摊。
走到其中一个摊位前,蹲下身子看着摊位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物品,见摊主正一脸希冀的盯着自己,于是陈长生随手拿起了一个脏兮兮的戒指。
这个带着暗色花纹的戒指,也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拿在手里掂了掂,感觉还有些分量。
“这破戒指多钱卖啊?”陈长生随意问道。“八百你拿走,这是我去年从一个拆迁村里收来的,据说还是上古奇物,这可是个好东西!”山羊胡子老头满嘴胡话的应付着。
“一百块,卖就卖,不卖拉倒!”故意还了个低价,随时准备起身离开。
“现在市场没几个人,生意也不好做,一百就一百吧,卖你了!”
本来没想买这个戒指,因为嘴贱故意还了个超低价格,没想到摊主二话没说,竟然卖了!
他这个人生意做的不咋地,但是信誉还是不错的,既然还了价人家已经答应了,那就买下来吧。
不情不愿的掏出了一百块,随手扔给了老头。本来是出来散心的,却无缘无故的买了个破戒指,这下心情更加更郁闷了!
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纸巾,擦了擦戒指,也不管脏不脏,随手戴到了手指上。
老头看着走远了的长生,心里不由一阵好乐:从一个拆迁村的垃圾堆里捡来一个破戒指,竟然卖了一百块钱,老头能不高兴么?
看了看四周没有了闲逛的顾客,老头干脆把摊子一收,回家喝酒去了。
出了古董市场走了没多远,陈长生来到了一家路边小吃店。
要了个青椒肉丝和一盘花生米,又拿了几瓶啤酒,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也没多大酒量,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迷迷糊糊的结完账,晃晃悠悠的出了饭馆,脚步踉跄的往租住的小区走去。
喝醉了酒的长生头重脚轻,意识有点模糊,正顺着河边小道踉踉跄跄往家走,也不知咋的,脚下一滑,一头摔倒在了路边!
手指被路面擦破了一块皮,鲜血顺着手指流到了刚买来的戒指上,只见一阵微弱的蓝光闪过,戒指消失不见了!
醉酒的他也没感觉到疼痛,嘴里还直嘟囔着:“要是能重生一次该多好,我一定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好好做生意赚钱,让家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自言自语了没几句,竟然趴在路边睡着了。
陈长生做了一个离奇怪诞的梦:梦中自己坐在一个空无一人的电影院里,屏幕上正播放着自己从记事起到二零二零年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而且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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